“例如?”唐苓似乎來了興趣，合上了書頁。
“你口中的那個人喜歡哪種型別的……”
唐苓翻開了剛閉上的書頁。
“等一下等一下，我就開個小玩笑啦，貓精小姐怎麼就那麼死腦筋呢!”
“正經點。”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
劉茗深吸一口氣，一臉嚴肅地盯著唐苓。
“投影地球事件的起因。”
“……”
“……”
短暫地沉默後，唐苓又一次翻開了書頁，像是要根本不準備關上的樣子。
“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我是說真的啦，百分之一千的有根據的!”
“沒興趣。”唐苓淡然地答到。
“都發生過的事了，知道了起因又有什麼用?”
“那……這次混亂所持續的時間怎麼樣!”
唐苓像是一直都在等這句話一樣，把書重重地合上，毫無表情的臉上似乎帶了那麼一丟丟的激動。
“多久?”
“你先得變成原型，而且得堅持到四個小時我才能告訴你。”
“根據?”
“其實，這個社會，是有一定的規律的。”
“像是某些市場經濟，戰爭的形式都有一定的規律，有些專家能根據一個公司地現狀來預測它是否有前途。人們用數學的方法來總結這些規律，從而推匯出未來的一些狀況。雖然可能有誤差，但總的來說還是挺準確的。”
“就像《基地》裡的心理史學，雖然這個有點誇大……但原理也差不多。”
“我的能力足以應付這種程度的計算量。就在幾天前，我觸發了能力。”
“雖然之後的事一點都想不清楚了，但我在觸發能力期間還是把結果給寫到了筆記本上。過程完全看不懂……明明就是我自己寫的……”
“告訴我要多久?”
唐苓聽她手舞足蹈地比劃，忍耐著翻開書，一頭扎進故事裡的衝動。
“那個……你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