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威遠的臉不正常地潮紅著,他親吻著楚辭,嘴裡卻不停地喃喃暗聲呼喚著無憂。
楚辭輕輕脫去了寧威遠的上衣,露出了寧威遠肌肉虯結的臂膀,肩頭處一個深深的牙痕,讓楚辭愣了一下。
無憂同楚辭說個這個牙痕的故事。
楚辭心裡嘆了口氣,不知不覺,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楚辭手伸到了寧威遠的腰間,想解開他的腰帶,沒想到卻更加刺激到癲狂中的寧威遠。
他一翻身將楚辭壓到了身下,氣喘吁吁,情難自禁!
眼看楚辭就要得手,寧威遠手上的銀鐲突然發出了強烈的光芒,越來越收緊,漸漸陷入了寧威遠的肉裡,流出了鮮血。
那銀鐲子幾乎勒斷了他的手腕,巨大的疼苦讓寧威遠在床上劇烈翻滾,像一隻野獸一樣大聲嘶吼。
守在門外的龔寧聽到,聽到寧威遠痛苦的大吼,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
寧威遠這時候早已經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暈了過去。
龔寧不敢去看床上衣衫不整的楚辭,他仔細看向寧威遠,寧威遠的左手腕一圈整齊的傷口,鮮血噴湧,隱約可以看到白骨。
龔寧急忙將寧威遠抱出了裡間,宣來了太醫。
...
...
臥室的外間,寧威遠漸漸地醒來,他閉著眼睛沙啞著嗓子喊道,“無憂,我想喝水!”
一個人扶起了他,慢慢餵給他一盞茶,寧威遠有些詫異,這人不是無憂!
他艱難地睜開了眼,眼皮為什麼這麼重,自己為什麼這麼想睡?
他看見了龔寧,他沙噶著聲音問道,“無憂呢?”
龔寧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他不知道說什麼了。
“陛下,您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
“無憂帶著小七走了啊!”,龔甯越發糊塗了,陛下似乎神志不清,
龔寧只好將事情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寧威遠越聽越震驚,這些渣到不能再渣的事情居然是自己乾的?!聽到自己居然讓手下去取無憂的心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