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將軍如此情深感天動地,柳將軍就成人之美吧,大家同朝為官,何必呢?”
“清影姑娘的身價銀子,朕來付!”寧威遠說道。
龔寧上前遞給柳小青一張銀票,柳小青磕了一個頭說道,“一個奴隸值不了多少錢,末將怎麼能收陛下的銀子!”
“柳將軍不必推辭,朕也是秉著“公道”二字做事罷了!總不能讓屬下吃虧。你們兩個都站起來吧。”
柳小青站起身來,心裡很是懊惱,怎能皇帝也會來看相撲?
他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和寧威遠站在一起的無憂,不由呆住了。
無憂白了一眼柳小青。要不是寧威遠握住她的手,不肯放開,她早上前踢他兩腳了。
……
……
出了相撲坊回宮,寧威遠沒有騎馬,而是和花捲他們一起做了大轎。
他把花捲兒攬在懷裡,“去看相撲,肯定是你這個淘氣包的主意吧。”
花捲兒點了點頭。展錦堂對花捲兒極其寵愛,自然是什麼都答應花捲兒的。
“無憂,你認識柳小青?”
“嗯,他可壞了,他在草原上,要把我當做巫女燒死了,還是鳩摩救了我。”
“哪一個鳩摩?”寧威遠很是吃驚。
“就是那個喀山王啊!”
寧威遠發現關於無憂,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他憂心忡忡正要細問,發現花捲兒和無憂兩個都困了。
馬車一晃一晃的,花捲兒在他懷裡早就睡著了。
坐在他和花捲兒身邊的無憂,她的身體慢慢地歪倒了在寧威遠的肩膀上。
昨晚她和花捲兒玩瘋了,睡的太晚。
寧威遠懷裡抱著花捲兒,身邊靠著無憂,心裡覺得安寧幸福,希望這回宮的路永遠不到頭才好。
下午,當他得知花捲兒帶著無憂去了惠民堂,他居然害怕了。
他清晰地記得,安安在大風雪裡去杜津渡口,是去和展錦堂匯合,一起出海遠赴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