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和楚辭分了手,想到以後每天不用天不亮就起來掃積雪,很是開心。
戰殿主免了她每天早晨起來掃積雪的罰差。
無憂唱著小曲,推開了院門,就看見來遲緊張地站在房門衝她比劃。
“你這是怎麼了?”無憂很奇怪。
“叫她進來!”房間裡響起了戰青竹的聲音,來遲笨拙地衝她搖了搖頭。
無憂疑惑的走進了房間。
“跪下!”戰青竹氣的臉都紫了,大吼了一聲。
姍姍連忙拿出了一個墊子,準備放在地上。
“就讓她跪地上,看你們把她慣的。”
無憂無奈跪在了地上,“師傅,怎麼啦?彆氣壞了身子。”
“你看看你做的事兒,你居然還叫我彆氣壞了身子。”戰青竹到處找他的家法。
“師傅,我做錯什麼了?”無憂說道。
戰青竹氣急,拿著家法想打,卻猛然頭暈目眩了起來。
“師傅!”無憂大驚失色,衝上來扶住了他。
三個人把戰青竹扶到了太師椅上,又是捶背,又是倒茶,又是忙著去煎藥的,屋子裡忙了好一陣子。
戰青竹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跪在腳前,淚水漣漣的無憂,嘆了口氣。“師傅怎麼教你的?人生第一原則是什麼?”
“保命!”
“第二原則呢?”
“保命!”
第三原則呢?
“還是保命!”
“那你還去藏書閣。”戰青竹的竹板,重重的打在無憂的手上。
“師傅,你換個手打,這個手要被你打殘廢了!”板子正好打在舊傷口上,無憂痛呼了一聲,
戰青竹愣了一下,看到了無憂手上的傷口,又是氣惱,又是心疼,將竹板扔到了一邊。
“你好好的跑去藏書閣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