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擔心,宮裡的眼線稟報,今晚寧威遠宴請番邦使團,這個點他到不了這裡。”戰蘭成冷冷地說道。
“大哥,我們去海外吧!那裡天高海闊,不比這裡時刻壓抑著,活在仇恨中的好?”安安說道。
“你忘了父皇母后的血海深仇嗎?他們寧家亂臣賊子,可是殺了我們戰家209口!”戰蘭成激動起來,“你忘了,你大哥不能忘!”
安安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戰蘭成對自己總歸有救命之恩。
要不是他及時將自己挖出來,自己剛魂穿過來就被活埋了,想想還真挺慘的。
戰蘭成將一個四四方方的小藥包推了過來。安安並沒有拿手去觸碰,只是看著戰蘭成。
“我知道你自己解了你身體裡的合歡情蠱,沒想過師傅把你教的這麼好,這次你要是再壞了我的好事,我就殺了這個大頭小怪物!”
安安看著戰蘭成,沉默不語。
...
...
半夜月光如水,臥室裡,安安正側臥在床上酣睡。一個小小的身影,偷偷摸摸溜了進來。
他一步一步靠近了安安,墊起小腳尖,看見安安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他猶豫了很久,將他胖胖的小手,伸向安安髮髻上的通靈簪。
那通靈簪發出暗暗的綠色光芒。
當那隻胖胖的小手,就要碰到簪子的時候,安安翻身坐起,握住了那隻手。
“你想幹什麼?”安安看著慌張失措的花捲兒,儘量把語氣放的很溫柔。
安安將花捲兒抱在了懷裡,“你怎麼半夜不睡,跑到我這裡來拿這根簪子?”
“是他叫我來的。”花捲兒奶聲奶氣的說道。
“是誰呀?誰叫我們家花捲來的呀?”安安問到。
花捲兒指了指安安頭上的通靈簪子,“是住在裡面的,那個寶寶叫我來的!他說他想回家了。”
安安心裡暗暗吃驚。
“你說的那個寶寶,是不是長得很黑的那個?”
“是啊,堂主姐姐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