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再動就掉下去了!”
雲官迷迷糊糊的說,
“掉下去就掉下去!”
司長薄沒想到她喝醉了還能和他搭話,也起了玩心,
“閒閒,你知道你在哪兒嘛?掉下去,不是腿斷了,就是胳膊斷了,你確定嗎?”
閒閒?雲官迷迷糊糊的窩回了司長薄的懷裡,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伸起睏倦的手,拍了拍司長薄的肩頭,喝醉酒沉悶的聲音從胸膛裡傳出來,
“別亂叫,閒閒可不是你能叫的。”
“我不能叫你閒閒嗎?”
“嗯。”
雲官在司長薄的懷裡搖點點頭,“閒閒只有司長薄會叫,你別亂叫!”
“你不想別人叫你閒閒嗎?”
司長薄施展輕功,再加上雲官迷糊的睡著,感覺有點冷,往司長薄的懷裡蹭了蹭,“好冷!”
看了看懷裡的雲官,司長薄抱緊了一些,很快就到了臨淵王府。
“咦,不冷了!”
司長薄橫抱著她,大步朝著閒庭院走去,顛簸間雲官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意識回籠了一些,這個懷抱好溫暖啊,在這裡好心安啊!好像心安理得的待在這裡。
“是夢嗎?”
司長薄很明顯的感覺到懷裡抱著人有點清醒了,想和她說話,
“不是!”
“啊?”
雲官聽到有人和她說話,自然而然的抬頭,就看到司長薄的臉,但又看不真切,迷迷糊糊的,司長薄一腳踢開了閒庭院的門,把雲官放到床上,
“坐好,別亂動!”
雲官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司長薄點亮燭火,
“司長薄?”
怕自己沒看清,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了一遍,確定是司長薄,
“臨淵殿下,您怎麼在這裡?”
司長薄遞給雲官一杯茶,“酒醒了嗎?喝點茶,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