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長薄玩味的打趣著,邊走就到了那煙花之地,到了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了,滿天星子,雲官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司長薄攬住了腰,腳尖輕點,翻過高牆,進了青樓裡面,隱隱約約聽到一些男女之間的嬌俏打鬧,又出神了,步子的方向就有那麼點偏,
“往這邊走,你去了那裡,會被趕出來!”
雲官的腳步一頓,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看向司長薄,
“殿下知道的怎麼青清楚嗎?是常客麼?”
司長薄一甩衣袖,
“胡鬧!”
大步朝著反方向走,雲官也趕緊跟上去,她心裡真的很想笑,司長薄有時候也很可愛,他侷促不安的樣子,在雲官面前暴露無遺,
司長薄的侷促沖淡了雲官對於宋明月逝去的傷心,痛則痛矣,生活還得繼續。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個遠離人聲鼎沸的屋子,
“進來吧!”
雲官打量了一下那個屋子,和平常的屋子沒什麼兩樣的,進去了,才知道別有洞天,司長薄開啟某一扇抽屜,一個暗門就開啟了,順著那條暗道,進去了一座地宮,高大的磚築院牆,牆簷下砌築斗拱,古樸厚重,在黑暗中填了幾分陰冷和詭異,
玉砌銅鑲,雕花為路,藤蘿繞樹,門欄窗砌,皆是現今記載的當年的新鮮花樣,昔年巍峨宏大,寸土寸金的皇子府,如今赫然就出現在這裡,雲官有幸見過圖冊上的皇子府,就是這般模樣,雲官奇異的眼神看著他,這個是他落拓在地下的還是這就是原來的皇子府?
司長薄看出她的詢問,說了聲,“進去了告訴你!”
雲官心裡懷疑,但還是進去了,進去的一瞬間,石門關上,地宮裡又是一片黑暗,雲官抬頭想看看上面,還能發現幾個星星,這皇子府袒露在敬虔帝京的地界上嗎?不可能的,敬虔帝京再大也就那麼大,皇子府又不是什麼小東西,能隨隨便便就藏起來,
“司長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子府事關重大,不可能的!史冊上清清楚楚的記載著,乾王爺府,也就是皇子府,確實已經拆了,這不可能的,世上不應該在存在一個乾王爺府!”
司長薄深深的看著雲官,
“閒閒,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皇上沒有住過東宮,不也成了儲君嗎?這有什麼可驚訝的!進來!”
今天的司長薄很強勢,很霸道,不容拒絕,司長薄一個用力就把雲官拉進了屋子裡,屋子裡用夜明珠照亮,
“仔細看看這屋子裡的陳設,然後,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如假包換的皇子府!閒閒,依照你的見識和心,是可以看出來的。”
雲官被司長薄的話驚得說不出話,環顧四周,都不用細看,這裡的每一樁,每一件擺設都記載在皇宮業錦錄中,皇家的東西一向是有數的,所以這沒什麼好懷疑的,擺設都是如出一轍,雲官走到一個花瓶旁邊,抬手一碰就知道真假,她閉上眼睛,道出了句,
“真的,如出一轍!臨淵殿下!”
黑夜裡的雲官的眼睛裡泛著精明的光,如果司長薄真的存了那樣的心思,遞上去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凜朝姓了司,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