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放心吧!只是暈過去了!
你這一劍算作是替我刺他的,你不欠他的,也沒有錯!知道嗎?他身上的這些傷拜刑部所賜,與我無關。你刺他的這一劍,刺在了臂膀上,不會傷及性命。這一劍,算你替我報仇了。
扯平了我和他之間的恩怨,冼松殿他傷了我的胳膊,這一次,你替我傷了他的胳膊,你沒有殺了他,懂嗎?”
雲官眼裡的司長薄看不懂的情緒,她的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把他們之間的距離分開,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司長薄,你到底要幹什麼?”
司長薄不知道雲官為什麼會是這樣的表情,說道,
“閒閒,外面下雨了!”
所以,是她想到的那個原因嗎?雲官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長薄,司長薄對她太好了,好到她沒有辦法還。
刑架上的人因為那一刀有了要醒來的痕跡,悶哼一聲,嘴角又有血跡流下來,神色低迷,昏昏沉沉的,但是不影響他到地上依偎著的兩個人,
“哎呦,我這都快死的人,沒必要再給我吃一把狗糧吧!想讓我吃也行啊,等我上路的時候,給我也找個媳婦,或者配個冥婚也成啊!”
他身上的傷疤數不勝數,多一個也察覺不出來,倒是自己的衣裳被人扒了,這一點他注意到了,無奈的對著一旁獄卒說,
“我說獄卒哥哥,不至於吧,趁我昏迷還扒我衣服啊!不能這麼幹嗎,大家都是男子啊!”
司長薄不想讓雲和聽這男人的汙言穢語,從地上把雲官橫抱起來,雲官的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只能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長裙寬袖耷拉下來,兩人都美豔絕倫。
司長薄對著身後的獄卒說了一句,“好好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
獄卒抱拳,“是!”
隨後大步走出了地牢,那獄卒笑呵呵的看向刑架上的人,
“謝予洲,選一個吧!”
謝予洲看了一眼那一排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刑具,不禁一笑,
“獄卒哥哥,這些刑具我都受過一遍了,怎麼還要再來一遍嗎?可是,獄卒哥哥,你扒了我的衣服,這不在刑罰之內吧!”
那獄卒似乎被他調戲的已經習慣了,便不再和他鬥嘴,
“既然你不選,那我們就先歇一歇,反正,刑部大牢你也出不去。”
謝予洲身上衣裳半解,胸膛上都是斑駁血痕,即便刑部流水似的刑具一一受過,也是什麼都不肯說,和有力氣和他插科打諢,一口一口獄卒哥哥的叫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多親呢!
獄卒一身官服,走進謝予洲,用手幫他把衣服綁好,謝予洲看著認真的獄卒,不禁打趣道,
“獄卒哥哥,你這樣心細,日後誰要是嫁給你了,一定很幸福啊!”
笑道人畜無害的,繼續說道,“但是可千萬別遇到我,不然我一定折磨死她!”
謝予洲咬牙切齒的說著,眼裡卻都是笑意,忽然又笑了,
“獄卒哥哥啊,我給你想個辦法吧,你不娶妻就可以了,一輩子做個孤家寡人也好,不過,你們家就要絕後了,我可是知道,你是獨子!哈哈哈!”
獄卒給他系衣裳的手猛的一拉緊,觸到了謝予洲的傷口,他吸了一口涼氣,笑呵呵的說,
“獄卒哥哥這是生氣了?打算以公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