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娶我我這樣的女子,便是有辱門楣的事情,你在瓊樓宴上就決定了要娶我,這是為什麼?”
嗣音打量的看向餘令,
“哥哥,不是我恩將仇報,不知感恩,我知道幕後黑手是誰,我也知道餘國公府和那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很難相信,哥哥和那件事沒有關係,也很難相信哥哥你和那件事有關係,出了那件事,你是待我很好的為數不多的人,我很亂,我不知道真相是什麼,
如果你是因為愧疚,那麼沒必要這樣委屈自己,雖然我現在說這個已經有點遲了,但你不必要為了我委屈你自己,一封休書就可以解決問題了,我不會怪哥哥的。”
兩個人之間一瞬間沒了話說,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到餘令說話,嗣音又說,
“或許我不該問,這件事應該永遠塵封在心底,但是不問,我總是念念不忘,我不願意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餘令看了嗣音很長時間,忽而一笑,這個女子只要休書,不要和離書,奇絕極了。
“嗣音這是在心裡已經給我判了罪,哥哥我還什麼都沒說,嗣音你就給我安了罪名?我可是委屈了的,嗣音,我和你說真話,那件事我確實是不知道,我知道這件事還是瓊樓宴上從你口中知道的,至於我父親,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這樣說,你可信?”
嗣音點點頭,
“我信。哥哥說的,我便信。”
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餘令,
“是我冤枉了哥哥,那,哥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餘令放下手中的書,看向嗣音,“你說!”
“哥哥對於自己的婚事為什麼那麼固執?我聽雲官說過,餘國公府家的表小姐是個和你門當戶對的,這樣的女子很多人都求之不得,哥哥你倒是把人推得遠!”
幾番交談,嗣音已經不再不安,多了幾分隨意,兩個人都是赤腳,紅衣,散發,隨意,像極了密友在閨閣閒談的樣子。
餘令撇嘴一下,笑道,
“才剛剛進門,就著急打探我的隱私了?嗣音,你的膽子可不下啊!”
“你若是不想說,便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不是一個問題嗎?嗣音,我執著於我的婚姻,是因為我爹爹和我娘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結果也不盡如人意,人在這世上一走,無非幾件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我一個紈絝子弟也不能像秦晏寧那般在文會宴上一展身手,這幾大幸事就少了一件,若再沒有其他的事情順心意,那可不是白來世上一走了?”
嗣音拉了拉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