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敬虔帝京,只有臨淵王府的事情,司長薄才會叫他管家,其他時候,看司長薄的心情,心情好了,叫一聲祁叔,心情不好了,叫祁毅,嘲諷挖苦他的時候,叫他大將軍,哎,他一箇中年將軍,這日子也不好過啊!
祁毅笑呵呵的說到,
“沒事,只是皇上身邊的柳公公穿了話來,說讓殿下不要忘了今日的晚宴。”
“我知道了,不會忘記的,這會兒晚宴還不開始,不必催的這麼急。”
祁毅吧唧的一下嘴,“這皇上怎麼一直在催啊!”
“他自己捅出的簍子收拾不了了,準備讓我去給他收拾爛攤子,所以才催的這麼急,他怕我不去,應付不來。”
“那殿下可有完全之策?”
司長薄搖搖頭,
“還沒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大不了不管了。”
祁毅說到,
“也是,殿下都將流汌留在皇宮,他可皇上還是是三番兩次的催促!”
“罷了,你去回了那傳話的人,不用太客氣!”
“是!”
隨即笑了笑,司長薄看向祁毅,
“笑什麼?”
“只是覺得,殿下拿摺扇的樣子和三殿下有些像,拿著摺扇照顧姑娘的時候,更像,只是眉眼處,沒有三殿下那般柔情蜜意,勾人魂魄!”
司長薄看了看手裡的摺扇,有看了看祁毅,眼眸裡意味深長的神色,
“祁毅,你倒是看的仔細,是不是臨淵王府待著有些閒了?”
“不敢不敢。那我去回了那公公去。”走了兩步還回過頭來,對著司長薄說,
“殿下,其實,人要是睡著了,更容易著涼的,雲小姐雖然熱,可也不適合在睡著了之後繼續扇風了。”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不見了,順便帶上了閒庭院的門,司長薄將摺扇扔到桌子上,然後坐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細細的品,現在日頭漸落,沒那麼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