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
雲官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又是這樣,那一次在四境樓也是這樣。
司長薄撥了一下她的髮簪,隨即就放下了手,繼續說,
“丞相很有可能和天和國有聯絡,這一系列的謀劃,都只是為了日後天和國和凜朝開戰找理由。所以,他不會放過絡和公主的,那天在四境樓裡對我們出手的人,就是丞相的人。”
“那他就一點也不在乎他的女兒和外孫嗎?”
司長薄站了起來,站在槐花樹旁,留給了雲官一個背影,槐花樹和司長薄相互掩映,遺世而獨立,身後的長髮被夏季燥熱的風吹起,略微有些弧度,司長薄淡淡的說,
“一個一心想要成為至高無上者的人,什麼都可以拋棄,你沒有聽過一句話麼,若為地位故,萬物皆可拋。”
雲官本來心情挺沉悶的,聽到司長薄最後的那句話,不由自主的笑起來,沒想到,這人人避之不及的臨淵殿下,也會開玩笑。司長薄忽然回頭,看見雲官眉眼彎彎的笑著,
“什麼事情笑的這麼開心?”
雲官一下子收了笑容,
“沒什麼。”然後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朝著司長薄走過去,
“臨淵殿下,那嗣音現在……”
“她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凜朝沒有人希望她死,但是所以人都希望她過得不好,當然,除了鄭皇后。”
雲官現在迫切的,想去看看嗣音,所有人都在瓊樓宴高歌,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長樂殿,許是司長薄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開口說到,
“你現在見不到絡和公主的,絡和公主已經出了事,但是現在一點風聲都沒有,看來,皇帝已經有了對策,我們不需要擔心。”
雲官看向司長薄,
“殿下,嗣音她,真的沒事嗎?”
“生命無虞!”
雲官低下頭,不在問話,管家在他們身後,遠遠的看著,要是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單是這樣看著,也是一對璧人。
隱身藏在暗處的司命不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