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肯定不知道在哪裡玩呢,您又不是不知道小九兒的性子,除非是在你身邊,不然誰能看住她!”
“也是,我還記得上一次她把皇宮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有被巡邏的侍衛給找到,偷了皇帝陛下的狼毫筆,太子殿下的香囊,書均殿下的衣袍。來無影去無蹤的!”
“是啊,小九兒只比大人小四歲,認路的本事卻比大人高明多了,我很好奇,這小九兒的父母到底是何方神聖,竟能生出這樣聰明又大膽的孩子。大人,綺秀在宮中這麼多年,看得出來,小九兒並非池中物,她的父母,也定讓是世間少有的絕妙人物。”
“是啊,誰都看得出來小九兒不簡單,可沒有一個人對此有過懷疑,甚至沒有人願意去探查一番小九兒的身世,連她自己都不甚在意。
算了,不管她了,反正她的本事高的很,綺秀啊,我要出宮謀生計去了,冼松殿有什麼事情,你就先做主了。要是陸惜文來,你打出去就好了。”
“是!”
雲官捎帶著交代了兩句就帶著佟錦霜的簪子出宮去了,宮門口又遇到了刑西揚和陳元寶,刑西揚高興的和她打招呼,
“哎呦,雲官大人,又要出宮去嗎?這明日就是瓊樓宴了,還有什麼事情沒辦妥嗎?”
“那倒沒有,這次出宮不是為了瓊樓宴的事。吶,冼松殿的令牌,瞧好了啊!”
雲官伸出手,在刑西揚的眼前晃了晃,手上拿著一枚通體雪白的玉佩,上面是鏤空的雙線雲紋,白玉中間有冼松兩字,一字一面,下面也是雪白色的穗子,穗子上隱隱約約的穿著幾隻寶藍色的珠子,在白色中顯得尤為顯眼。
刑西揚擺擺手,“害,雲官大人這張臉就是令牌,還看這個做什麼,您出宮小心點,敬虔帝京因為瓊樓宴,來了不少人,城外擁擠的很。”
一個瓊樓宴能來多少人,城外還擁擠不堪,能參加瓊樓宴的人就那幾個,就算是請了教習的人來,也不可能會把偌大的敬虔帝京被圍的水洩不通,
“西揚,這是什麼意思?敬虔帝京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
刑西揚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是敬虔帝京巡邏的守衛軍告訴我的,你小心一點,別被擠壞了。”
雲官給了刑西揚一個眼神,“瞧不起我?我又不是桃子,還能被擠壞了啊?放心吧,我走了啊!”
“行!去吧!早去早回!”
“嗯。”
雲官把玉佩收在腰間,出了皇宮,和刑部尚書有關的鋪子不難查,看來,這難題應該就是怎麼讓那不給她修簪子的人修簪子了。
出了皇宮,雲官也明顯感覺到了敬虔帝京確實人影幢幢,但這不是她該管的事情,她現在只想安安穩穩的等到年節,和父兄好好過個年,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跟著父兄去邊疆,雲和揣了揣袖子裡的簪子,往那家名叫簪開宴喜的店鋪裡走去。
簪開宴喜就是那位刑部尚書的撈錢的鋪子,朝堂上的人,誰還沒有個撈錢的法子,光靠這皇帝的俸祿,怎麼養活成群的妻妾和奢靡的子女,本來就是大家心知肚明卻不提起的事情罷了。雲官抬腿走進去,就有小廝熱絡的跑過來,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