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覺得此刻是攻打凜朝的最好時機?”
裴臺月笑著說,
“朕其實覺得這個時機早就到了,只是小峪王一直說的再等一等,朕才一直推後,在朕的心裡,同塵從凜朝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準備動手了,朕拖了這麼長的時間,就是想要萬無一失,予洲,朕有多想要攻佔凜朝,你很清楚的!”
是啊,很清楚的,只有攻佔凜朝,皇后才會好!這是裴臺月這一輩子都在渴求的。
景同塵勸著謝予洲,
“好了,不要再想了,現在大軍已經出發了,再怎麼樣都沒用了,只是你怎麼不願意攻打凜朝了?”
“不是不願意,只是覺得時機不多,我聽聞,司長薄死了,攸同將軍受了傷?”
景同塵笑呵呵的說,
“這不是正好嗎?如此一來,凜朝能出來的大將就剩下雲褚一個了,我們和雲褚打了這麼多年的戰,大家知己知彼,還怕什麼?”
“你知道司長薄是怎麼死的嗎?”
謝予洲認真的看向景同塵,身邊的庭序也豎起了耳朵,
景同塵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帶這些冷笑,
“知道!妖邪附體吧!”
“那你還要和那個人繼續交易?得到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最後把命交出去?”
謝予洲質問,裴臺月有些不悅,
“予洲,不要再說了!”
可是謝予洲哪裡會聽,他們之間撇去君臣,就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他不想看著他們一個個的去送死,就像是景同塵不願意看著他把庭序留在身邊一樣,都是怕那一天就死了!
景同塵勉強笑了笑,
“不用擔心我,我一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局,從我們開始第一次交易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沒什麼的,反正人固有一死的,能做些我喜歡的事情,也不枉這一世!”
謝予洲見他油鹽不進,也深知再說下去沒有用了,甩了甩衣袖,自己一個人走了,尺素和庭序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尺素從頭頂到腳指頭都尷尬的很,庭序倒是不在乎,反正他不在乎生死!
好在裴臺月是實在不願意看到庭序,就擺了擺手,讓他們回去了!
庭序和尺素回到憫生府的時候,謝予洲還沒有回來,尺素看向庭序,
“大人去哪兒了呀!”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