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都要被別人搶走了,你就是這個樣子嗎?一點兒也不關心你的丈夫啊。”
嗣音偷笑,
“不是你說的嗎,只是哥哥的!怎麼?想反悔啦!”餘令在說逗笑的話,嗣音也很懂的接下去,看看誰更不要臉!
“若只是哥哥,我娶了你做什麼,嗯?只是你說我都那麼努力了,你這肚子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嗣音沒想到餘令竟然也可以這麼混蛋,面不改色的耍流氓,面上惡狠狠的瞅了他一眼,
“我的孩子可不會認你做父親!”
餘令輕聲嘖了一下,“嗣音,你明日要不要配合我演一場戲,好賭死陳氏的路,讓他再也不能給我塞人了?”
“怎麼做?”
明日就知道了。
第二日,餘令帶著嗣音高調的出現在了敬虔帝京的大街上,餘國公府的馬車招搖過市,搖搖擺擺的去了雲康王府,載了雲官和雲郴,
“去幹嘛?”
“唱戲!”
馬車跑的很快,驚起一街塵土,惹得眾人紛紛側目,他還特地在譚侍郎家的門前繞了一圈,到了秋園的時候,臺上的戲已經開始了,只是在這裡遇見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沈溪行和秦箏。
兩人端坐,秦箏看著眼前的一齣戲,而沈溪行的眼睛始終都在秦箏身上,雲官朝著他們二人打招呼,那二人也回了禮,秦箏多問了兩句,
“上一次做的髮簪如何?可還喜歡?”
雲官看向嗣音,“這位便是正主兒,我可不能代她回答!”
秦箏看向嗣音,朝著她笑笑,嗣音帶著淡笑,
“我很喜歡,謝謝姑娘。”
“髮簪是我家夫君所做,與我無關的。”
沈溪行很自然的攬住秦箏的腰,寵溺的笑著,
“我家夫人小孩心性,貪玩,莫見怪!”
“不會,令夫人很可愛!”
“這一齣戲已經唱完了,我與夫人就先行告退!”說完就帶著秦箏走了,在離他們有些距離的時候,沈溪行酸酸的說,
“怎麼樣,瞧見了嗎?好看嗎?”
秦箏眉眼彎彎的笑著,“你這是吃醋啦?他是個女孩子啊。怎麼那麼大的醋意吶?”
“我不管,反正你只能看我,只能說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