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音點點頭,“喜歡啊,我還沒見過這麼有趣的人呢,你說他笨吧,也不是,你說他呆,還想他還挺聰明的!真是個奇怪的人。”
雲郴走過去拉走了雲官,餘令過去拉走了嗣音,兩個男人剛才合計了一番,是時候要對這兩個丫頭進行嚴刑逼供了。
只留下譚靜靄看著扭扭打打的四個人漸行漸遠,手裡的手絹被手指繞成了圈,她好不甘心。餘令對她就這麼厭惡,連離開都不願意說一聲?
半里外的一家酒樓,二樓的雅間裡,三碟小菜,兩壺酒,一個手拿皮鞭的翩翩公子,一個洋裝喝茶的俊俏小生,中間坐著兩個瑟瑟發抖的小姑娘。雲郴解開自己腰間的腰帶拿在手上,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掌心,馬尾辮高高的束在腦後,餘令一聲不響的喝著茶,但是威懾力一點也不比雲郴差,
兩個不熟悉的陌生男人怎麼都沒有想到,第一次合作,居然回是這樣的情況,這將成為他們一聲的榮譽,兩個男人聯手,終於把家裡的女人給收拾了。
雲郴站在雲官這邊,餘令坐在嗣音旁邊,兩個女子抱團坐在椅子上,
皮革腰封狠狠的打在桌面上,巧笑嫣然的對著雲官說,
“小魚兒,告訴哥哥,怎麼回事?”
雲官對著雲郴撒嬌,
“哥哥,人家也不知道了啦,你別生氣,生氣會變醜!”
這邊餘令看著嗣音,
“嗣音,你大庭廣眾之下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對得起我嗎?”
不止嗣音,雲官和雲郴的眼睛也瞪得老大,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嗣音摸摸餘令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
“餘令你沒事吧!不發燒啊?”
雲郴的皮革腰封又一次打在桌子上,啪的一聲,這一次他走到嗣音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嗣音,
“嗣音,你和我說,雲官和臨淵是怎麼回事?”
嗣音頓時連眼珠子都不敢動了,這事她還真知道,可這說了會不會沒命啊!說雲官那些耍流氓的事情真的可以嗎?
“這個,這個,你還是問你家妹妹吧,我也不知道。”
嗣音把問題甩給了雲官,她一點也不想回答,屈打成招啊!
“老子要是問的出來,還能找你?老子昨天都灌了酒了,也沒問出來。
我就好奇了,怎麼著臨淵殿下就喊小魚兒閒閒了呢?還喊的挺順口啊!”
這點蛛絲馬跡都能被抓住,誰說雲郴這種糙漢子沒有細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