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茶怎麼辦?總不能喝白水吧!這樣太窮了吧!”
雲官想了一會,靈光乍現,想起來自己身上有幾顆糖,拿糖泡了水,做糖水將就一下吧!
雲官端著茶水過去的時候臉上都好不自然,看到司長薄的時候,她好像忽然就明白了那天晚上,為什麼他沒有跨進雲康王府的大門了,他是早就猜出來了雲康王府根本就沒有可以喝的茶,真是可惜了,那麼好的茶,一口沒喝。
雲官給每個人都放了茶杯,不過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有她知道。司長薄最先端起來,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雲康王府到底怎麼樣,別說是茶了,今天若是要在這裡住下,恐怕被褥,鍋碗瓢盆什麼的都不能用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雲官能耍出什麼花樣!
掀開茶杯就是一陣奶香,茶杯裡也是白白的,司長薄喝了一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古靈精怪。
段深泓也發現了司長薄在笑,好奇的問,
“這茶有這麼好喝嗎?臨淵殿下笑成這樣!那本宮也要嘗一嘗。”
其實司長薄本是淡笑,只因為司長薄很少笑,所以段深泓才有些驚訝,
說著就掀開了茶杯蓋,一陣奶香四溢,段深泓一笑,
“原來是這樣,我早就該想到的,雲康王府多年未有人居住,應該是什麼都不能用了,哪裡來的茶葉可以喝,不過雲官這麼別出心裁,我還是第一次見,可惜,本宮對牛奶過敏,不能嚐到雲官的,嗯,茶了!”
雲官臉紅的笑著,“太子殿下見笑了,實在是什麼都沒有。”
“沒事,日後,我再從雲郴身上討回來就是了。”
雲郴白了段深泓一眼,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對了,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要回京的,我回京的事情只上了摺子給皇上,還特地讓皇上保密,我此次回京連小魚兒都沒有告訴,怎麼會鬧得人盡皆知?
我們本來打算喬裝打扮進城,可是在敬虔帝京城門外十幾裡的地方就瞧見有人在沿路迎接我們了,我當時還和隨行的人說,完了,這一次不能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少年了,這麼大張旗鼓,還鼓動百姓來歡迎,我又不是立了大功,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回來似的,
可我明明遞了摺子上去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啊!不然我早就被當成造反的人,抓起來了。”
雲郴說的輕巧可其中的疑惑足夠讓這幾位絞盡腦汁了。
司長薄和段深泓對視一眼,然後說到,“只是上了摺子嗎?為什麼要悄悄回京?是邊疆出了什麼事情嗎?”
司長薄和雲郴的交情是從邊疆開始的,雖然相識的時間不長,但也是信得過的。雲郴和段深泓的交情一直都有,若不是當年去邊疆去的急,他還想託段深泓照顧一下雲官呢!這兩人都是他信得過的,也就沒有掩藏什麼,而且大家也都是為了凜朝,不存在私心一說。
“我懷疑敬虔帝京有奸細,且天和國有一支精英隊伍就潛伏在敬虔帝京,伺機而動,敬虔帝京有暗探,凜朝朝堂上有奸細,邊疆那裡,有好幾次都要差點打起來,雙方僵持不下,和親已經不能解決問題了,怕是要打仗了!”
司長薄點點頭,抿了一小口有奶香的茶水,說,
“那股精英隊伍沒有見識過,不過,奸細應該是鄭蕤,至於餘國公府有沒有牽涉其中,還猶未可知!”
“本宮記得敬虔帝京忽然湧進很多人的時候是盛夏,會不會是那個時候天和國的人就混進來了?”
段深泓說完就自我否定了,
“天和國應該沒那麼笨,不會做這麼明目張膽的事兒!不過,我很好奇,到底你回京的訊息是怎麼洩露的,你上了摺子,父皇應該會意識到事關重大,不會大肆宣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