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清川,你真的這樣想我?
僅僅兩句,謝予洲就收起了含章珠,好整以暇的看著司長薄,
“臨淵殿下,怎麼樣?你看中的人,好像不看重你啊!”
“那看來我得好好教訓一下她了!”
司長薄反問,謝予洲哈哈一笑,
“殿下怎麼決定,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傷心,殿下對於凜朝如此失望,卻還要為了那個不在乎你的人留在這裡,收拾這這裡的爛攤子,殿下,三思啊!”
說完,大手一揮,
“今日多謝殿下款待,先行告辭!”
司長薄攥緊的拳頭,一拳就把桌子打爛了。
流汌把自己的眉頭皺成八字,
“殿下,你可不能這麼想郡主啊,她不是這樣的人!若是郡主真的有這個心思,她與刑西揚相識許久,早就可以在一起了!”
“相識許久?”
流汌知道自己這是撞在槍口上了,這是,流汌你這張嘴呀,怎麼關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啊!
另一邊,尺素跟在謝予洲身後,
“爺,這臨淵殿下真的是為了清川郡主才留在凜朝的?”
“你知道傳聞嗎?”
謝予洲說的高深莫測,惹得庭序都轉頭看向他,
尺素道,
“傳聞?關於臨淵殿下的傳聞嗎?一語定乾坤,這似乎不太可信啊!”
“可就是因為這不可信的話,讓臨淵殿下一家慘死!你說,凜朝如此做派,還能讓臨淵殿下為他籌謀多年的原因是什麼?”
“是清川郡主!”
“聰明!不過,我還知道一件事,當年的真相,可不止這些,段定乾老謀深算,當年可還有一出精彩的狸貓換太子,若不景同塵藉著法術親眼看見,我也是不信的!”
謝予洲高深的笑著,尺素不明白,“狸貓換太子?誰換了誰?”
“你說是誰換了誰?尺素~,你這腦袋瓜子不行啊!”
說著看向庭序,“庭序可是猜出來了?嗯?”
“好一招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就說庭序很聰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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