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怎麼這麼犟呢,真是隨了你父親了,為娘為你挑的你看不上眼,那你倒是自己找一個嘛~!”
“哎,打住,母親,你還是自個操心自個吧,我的媳婦我自己找,我自己找就好了!”
敦親王看見他們娘倆聊的熱火朝天的,也過來湊熱鬧,
“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王爺啊,你看看這小兔崽子,他氣我,他嫌棄我給他挑的媳婦不好!”
“你又惹你母親生氣了?”
秦晏寧看了敦親王一眼,你覺得呢?很明顯,每一次都是她欺負我!
敦親王無奈的哄著遲遲,
“好了,別生氣了,他是你的孩子,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了!”
“我哪有那麼大的孩子,我沒有,他不是我的孩子!氣死我了,媳婦媳婦都找不上!算了,不和你們說了!”
說完就走了,拉著她們相熟的幾個夫人一起說話。
段定乾和佟錦霜躞蹀情深,鄭梓月在一旁略顯尷尬,但是嘞,咱們的皇上就致力於讓氣氛朝著更加尷尬的遠大目標馬不停蹄的前進,接下來,就是十分老套的才藝時間!
雲清川表示,她在宮裡多少年,一年多少場宴席,每一場宴席上都有才藝時間!這得逼著帝京的貴女們學習多少才藝啊!自己只是參加都覺得累,那些每一次宴席都要上場表演才藝的女子們,得多累啊!要是有點新意也就算了,還每一年的每一場都是一些歌舞彈琴,甚至連觀賞物件都是大同小異,除了曲子不一樣,人不一樣外,就沒什麼不同了。
先來幾個官員的女兒或者妹子來暖暖場,大家都深諳宴席之道,皆知醉翁之意不在酒,開場的女子一般父兄的官位都比較低,更低的都沒有機會上場!
大家都象徵性的誇了兩句就作罷!所謂重頭戲也不過是高官的女兒們略帶一點點特色的表演罷了,無聊極了。
雲清川聽到的時候就打哈欠了,司長薄一笑,伸手替她擋了一下,“這才剛開始,怎麼就困了?”
“無聊,你不會嗎?”
“這便是我多年不參加宴席的理由!”
每一年的宴會,其實他都在,但是段定乾不知道,文武百官也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讓自己沒那麼顯眼,宴席上三四個時辰,他都在暗處看著懷裡的這個丫頭,第一次參見宴席時候的欣喜,到後來的無感無聊,他都看在眼裡!
“今年天和國使臣在,會不會有什麼不一樣?阿醞郡主不是要招親嗎?不會表演才藝嗎?”
“天和國今年應該會把噱頭放在白澤神獸上,具體的,就拭目以待吧!”
雲清川煞有其事的看著司長薄,
“司長薄,你還敢拭目以待!你怎麼可以看別的女子!”
司長薄連連認錯,“不敢不敢,我只看你,也只要你!”
段定乾看著一輪表演已經結束了,十分和藹的與阿醞和景同塵說,
“小峪王與郡主看了這麼多才藝,覺得如何?”
阿醞心直口快,“好啊,凜朝歌舞一向是翹楚,但怎麼只見女子,不見男子呢?莫非男子也擅長跳舞?還是男子沒有才藝呢?”
這意思就是說歌舞雖好,但是太小家子氣了,上不了檯面。
“郡主這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