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嫣冷漠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誅心你還來?段書均,或許永遠都沒有那麼一天,我們可以平心靜氣,好好的談一談!”
秦容嫣滿身是刺,但是他不害怕,總有一天,刺會被拔光,心會被融化!但是,總有一天,那一天到底在哪裡,還未可知。
段書均再一次把秦容嫣拉進懷裡,
“我不在乎!”
因為離得很近,秦容嫣聞到了段書均身上的酒味,隱隱約約還能看見脖子,胸膛上斑駁的傷疤,段書均身上所有的傷,都是她親手刺的,即便這樣,他還是不肯走!
不可肯走就不肯走吧,反正受傷的是他不是她。
秦容嫣沒有推開段書均,但也沒有感情的說,
“段書均,你要是再糾纏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說話一定算話!”
“我不信!”
“你身上的傷疤就是證據!段書均,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定!”
秦容嫣的眼神裡有狠厲的光,但是,手還緊緊的攬住段書均的腰。
“我只當這是我見過你的證據,一道劃痕,就代表我見過你一次,這樣算下來,就算是”
秦容嫣抬起頭,一把拔下頭上的簪子,差插進了段書均的胸膛,血色很快印出來,段書
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若是願意,怎麼樣都好!”
……………
段書均從章臺樂館出來,已經過了夜半,又是一個人無所事事的時候,又是一陣一陣的失落和無處可去的零落,他踱步到了臨淵王府,發現臨淵王府裡早就沒了燈火!
皇宮倒是燈火通明,可回去了,在書弭殿也是他一個人,還不如不去,轉來轉去到了雲康王府,段嗣音是在這裡,想了想,還是算了,估計也睡下了。客棧裡也是寂寂無聲,轉身準備找個樹梢睡上一夜,
“段書均!”
段書均轉身,略帶驚訝,
“司長薄?這大晚上的,你在這兒幹什麼?”撇了撇後面的大門,牌匾上赫然是雲康王府,
“你和那位清川郡主,不會是已經住在一起了吧!”
“這可不像你,你這麼毀壞人家姑娘的聲譽,不好吧!”
司長薄沒有理會他打趣的話,而是說,
“沒地方去的話,跟我來吧!”
“你臨淵王府不是不留客嗎?”
但還是跟著司長薄走了上去,果不其然,那個去的地方,是雲康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