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川笑著,
“你說說你 花魁娘子要錢你見不上,三皇子不要錢,你也見不上!”
“哎,你這人,真不會說話,讓人火大。”
說完,拍拍衣裳走了,
段嗣音說,
“三哥的風流韻事,已經在這些百姓中根深蒂固了,單但凡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怎麼都要帶上三哥,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和三哥扯上關係,就那麼好?什麼有的沒的的都給他往頭上戴!”
“書均殿下名聲在外,能和皇家扯上關係,就是最好的關係,只要能聞名於世,拉踩一下書均殿下有何妨呢。”
雲清川這話並不是針對誰,而是,理就是這麼個理,從自己的嘴裡說成有關皇家的事情,總會給別人一種自己知道的特別多的感覺,會讓自己有優越感,從而在那麼一個小階層裡高高在上。花車經過雲清川身邊,很是芳香撲鼻,紗簾裡面的人光是看身影,就知道很美很美。
“司長薄!司”
雲清川回頭叫司長薄,卻看見他的眼神看著對面的二層閣樓,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是段書均,消失了好長時間的段書均,此刻正站在閣樓的雕花窗前,盯著那花車!段嗣音也看到了!
段書均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眼神從花車上收回來看向他們,眼神和司長薄對視了一會兒,然後轉身離開了雕花的窗戶。
司長薄薄唇輕啟,
“我們上去吧!”
閣樓之內,幾人端坐,
段書均臉色憔悴,摺扇還拿在手上,沒有那麼風流倜儻了,也沒有那麼神采奕奕,就好像,丟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一樣。段書均身邊從來就沒有跟過奴僕,只有他一個人獨來獨往,
“坐吧,倒是沒想到會遇到你們,吃了就趕快走,別說我沒有招待你們!”
段書均如實說著,段嗣音何時見過段書均這個樣子啊,擔心的很,
“三哥,這是怎麼回事?那花車上的是誰啊?你怎麼,這麼憔悴,而且,好些日子沒有看到你了!這些時候,你在哪裡呀!”
段嗣音說的有點磕磕巴巴,在她的心裡,她三哥可從來不是這麼個人。
段書均壞壞的一笑,
“花車上的自然是花魁了,我憔悴能為什麼什麼呀!你還太小了,你不知道。”
段嗣音扭頭看著雲清川,無聲的說,“什麼意思啊!”
“我也不知道。”
只有司長薄看到段書均眼底的落寞,看來這一次,又是一廂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