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令,你看,又是為你爭風吃醋的一天!”
雲郴在一邊說風涼話,
“你呀你,怎麼這麼禍國殃民?”
餘令皺著眉頭,怎麼哪兒都有云郴這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呢?
“不去救穆小姐嗎?那宣鈴蘭可是憋這壞呢,這可算是你的盟友呢!若不是嗣音和本宮說,本宮還不知道,你和這穆小姐之間還有這麼一段。”
段商羽如是說,餘令看著那個桀驁不馴的野老虎,
“她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我以往也被她欺負過不少呢!”
宣鈴蘭看好時機準備出手,雲清川大喝一聲,“宣鈴蘭你幹什麼?”
說完拉著嗣音一擁而上,朝著宣鈴蘭就衝過去,穆離朱看到這架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拿著簪子的手一鬆,看見雲清川飛奔而過的身影大喊,
“哎,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趁著鬆手的這麼個功夫,薛丹橘也一擁而上,掰開穆離朱的手,順便狠狠的推了一把穆離朱,穆離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屁股就已經和大地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薛丹橘一把把譚靜靄拉出來,卻因為踩到了裙襬,兩個人一齊齊摔在地上,髮簪勾住了頭髮,撕扯不開。
而云清川一下子撲倒宣鈴蘭,坐在她的身上,掐著宣鈴蘭的脖子,怒衝衝的說,
“說,你要幹什麼?啊?背後下黑手?你下流!”
敢欺負她的朋友,當她這個婆娘是死的嗎?
宣鈴蘭被按在地上,頭髮早就亂了,在空中胡亂的揮手,
“誰,咳咳,誰下流,誰下流了!雲清川,你怎麼說話呢你,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使下流的手段了?”
宣鈴蘭反手推著雲清川的肩膀處 妄圖想要掙脫,但是雲清川整個人都坐在她的身上,怎麼可能推得開,那邊好不容易站起來的兩個人,頭髮糾纏在一起,衣裳也亂了,即便是如此,譚靜靄還是不假思索的撲向穆離朱,嗣音看見了,也一起上去混戰,不知道誰伸出一支手,一把扯著了薛丹橘的頭髮,可憐的薛丹橘也被拉進去。
“穆離朱,你敢咬我?”
“誰,說誰說我咬人了,我的嘴在我自己身上,我還不知道咬沒咬人?打架也不要”說胡話啊!”
“別拽我衣服,別撓我臉。打人不打臉!”
……
幾個敬虔帝京最負盛名的名門淑女就這麼在地上滾來滾去,貼身丫鬟看著自家小姐毫無顧忌的在地上打架,也是上趕著要加入,生怕自家小姐受了委屈被打。
女人之間的大叫無非就是扯頭髮,撓臉,拽衣服,司長薄只目不轉睛的看著雲清川,在保證她安全的前提下儘可能的讓她自在玩樂。
薛丹橘不知道怎麼拿到了那隻簪子,朝著雲清川的眼睛就要刺下去,反正這裡這麼多人,誰知道是她戳瞎了雲清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