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郴吶,在敬虔帝京之內,暫且稱你作小王爺也是可以的,你已是將軍,若是再封世子也是不合規矩的。”
“雲郴明白,再說了,世子還是將軍,於雲郴而言,沒什麼不一樣的,不論是什麼官職爵位,我都是凜朝的臣,雲康王爺的子,清川的兄,這些都是不會變的!”
段定乾很是高興,
“好,說得好,雲褚從未讓朕失望過,他的孩子也是一樣,入席吧!”
說著,雲郴和雲官一起入座。薛丹橘看向雲官的眼中的全是怒火,幾乎要噴射而出,哪裡還有一點點京都貴女的樣子,若不是靖侯在身邊,她怕是直接就要跑上來鬧了。
她薛丹橘是侯爺的女兒,雲清川是王爺的女兒,身份地位都是差不多的,為什麼她是郡主,而自己什麼名頭都沒有,一個雲清川,一個嗣音,處處和她作對,本來打算藉著瓊樓宴一鳴驚人,結果被嗣音給毀掉了,還以為風擢之宴,她可以重新來過,可是在宴會一開始,風頭就被搶走了,她沒有忽略掉那些公子少爺看到雲清川時的表情,豔羨驚豔,她一個女子,對這種眼神最是瞭解。
雲清川不是長得有多漂亮,在敬虔帝京這樣花容之地,哪個女子長得不好看。在薛丹橘的眼中,雲清川身上有一種清甜的氣質,這種孤高畫質傲的性子,最容易激起男子的征服欲,所以她直到現在都深信不疑,司長薄對她和對別人不一樣,只是因為她清高,等到到手的時候,也就是司長薄放棄雲清川的時候了,那不是愛與喜歡,而是征服。
話說哪一個男人沒有徵服欲呢,她就等著雲清川最後被司長薄拋棄的時候,過去嘲笑她,把她的尊嚴狠狠的踩在腳下,她才應該是敬虔帝京最尊貴的女子,人們一提到敬虔帝京,一提到凜朝,第一個想到的女子應該是她,是她薛丹橘!論樣貌,才情,她可不輸給任何人。
雲清川乖乖的坐在雲郴身邊,偏偏雲郴不想安穩,一口一個妹妹,以前也沒見到他叫的那麼親呀!
一陣拿胳膊碰碰雲清川的手,
“妹妹,那個穿藍色衣服的人是誰啊?”
“妹妹,你剛剛吃的那個栗子糕好吃嗎?是不是當年的味道了?”
“妹妹,那個女子怎麼老是看著你啊!她和你有仇嗎?”
“妹妹……”
雲清川儘量剋制住自己要罵人的衝動,她今天穿的這麼好看,是要做仙女的,不能生氣的,不能生氣!
雲清川用眼神威脅的看向雲郴,可是雲郴絲毫不領情,還一口一個妹妹,
“妹妹你瞧,是真的,那個,是靖侯吧,靖侯身邊的那個女子一直在看你,我看她兇得很呢,你確定和她沒有仇嗎?”
雲郴說的聲音不大不小,就是正常想說話聲,但是正巧這個時候絲竹聲停下來了,雲郴的聲音在大殿裡就顯得有點突兀了。
雲清川努力低著頭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這下也不得不抬起來,抬眼看向了那邊的靖侯,又看向薛丹橘,搖搖頭,
那些舞女也被這樣的陣勢嚇到了,怎麼絲竹聲一停下,就是這樣的聲音呢?
她們都舞還沒有跳完,維持著一個動作,一動不動,腳都要抽筋了耶,樂師為什麼不繼續了?好難受呀,但是不敢動呀!想哭!
這場面著實尷尬,在其他人看來,雲郴剛剛回到敬虔帝京,說是不知道怎麼說話也是可以的,
(可明明剛才和皇上一來一回說的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