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取的名字,還是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雲官的話帶上了一點絕情,她是故意的,她就不信,今天還問不出來。
他知道,他當然知道,可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他哪怕再喜歡,也要顧忌她的名聲,她的親人有時候喊她小魚兒,他總不至於這般壞她的名聲。
他翻了所有的詩歌典籍,傳世文書,只想在前朝聖人的文字裡找尋一點點他們之間天定的緣分,真是應了那句話,他臨淵羨魚,卻永遠不會退而結網,只敢在河邊靜靜的看著,子非魚,不知魚之心有所屬。
所以,才在選封號的時候,用了臨淵二字,一來,皇帝欽賜,不會有人說什麼,二來,也沒人知道,雲清川會是小魚兒。
臨淵羨魚,一個把這個詞用作了光明正大的稱謂,一個把這個詞用成了親密無間的表徵,兩個極致,兩個極端,卻異常讓人羨慕,未有交談,卻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他煞費苦心的找著他們之間的那一點點微弱的聯絡,還好,皇天不負有心人,他終是找見了。
清川映泉,車馬不息,
雲過柳梢,披星戴月,
長街冗長,為她而來!
“小魚兒,小魚兒,小魚兒……”
司長薄一遍一遍的喊著雲官的小名,知道最後躺在雲官的腿上,睡著了,蜷縮著。
司長薄,為什麼不承認呢?你做的事情明明就……,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
雲官察覺到司長薄的身體冷的很離譜,可是他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也問不出什麼了,等明日,自然就知道了,雲官也耐不住睏意,頭靠著床,睡著了。
這一夜,司長薄的寒毒沒有那麼難熬,好像也沒那麼痛苦,他的陳年舊疾,因為雲官,也沒那麼難受。
司長薄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雲官那麼窩著睡著,想伸手摸一摸她的臉,這一小小的舉動卻驚醒了雲官,雲官睜著大大的眼睛,說,
“你醒了?你的身體沒事吧?我覺著,你很冷!”
司長薄坐起來,神情恍惚,但有一件事記得清楚,昨夜他們之間似乎說了不少話,他還抱了她!
摸臉未遂,司長薄不死心,再一次慵懶的伸手,把摸換成了捏,捏了捏雲官的臉,
“日後再告訴你,乖,我再不騙你的,起來洗漱,我清醒過來必然也是一天一夜了,這裡看不到日月輪轉,也不知道具體時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