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從地上站起來,
“來人,先講天女關進大理寺,好好看著,別讓人跑了,帶到夾棍之刑之後,丟到刑部大牢去。”
“是!”
譚靜靄還在嗚嗚的水說著些什麼,但是被捂著嘴巴,也聽不大真切,不過也就是一些汙言穢語,不聽也罷!
大理寺大堂之上的人漸漸散去,這個時候,眾人才注意到玄慧,玄慧也算是誤入歧途,下山這麼一遭,該!
雲官走過去,
“玄慧,你是龍雲寺的人,不該牽連到俗世之中,我們不會定你的罪,明日,我會派人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回龍雲寺,該怎麼處置,就讓了悟大師做主吧!不過,我還是想勸你一句,龍雲寺是國寺,數百年的人傑地靈,是佛門聖地,在龍雲寺,就要好好修習,別動那些不該動的心思,否則害人害己。”
龍雲寺的那口井,久旱不竭,久雨不溢,蕩清沏之波,浮祥瑞氣,很是祥瑞。
屋子裡還有一個不該在的人,魚目道長,司長薄鷹隼一般的眸子看向魚目,
“魚目道長不乏嗎?伴駕伴了這麼久,還很精力充沛?”
魚目赫然一笑,“臨淵殿下這麼一說,我倒是乏了,那邊先行告退了。”
說著,也不拖泥帶水,直直轉身就走了,
“魚目道長著珍珠道袍,有意思!”
司長薄看著魚目的背陰,嘴裡說出這句話,不由的笑了,越來越有意思了。
雲官和司長薄順路,便一道回去,司長薄看著雲官心事重重的樣子,說到,
“在想為什麼太子要放過馮守業?”
雲官點點頭,“我知道太子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有機會可以重新開始,因為他沒有殺過人,可那些被冤枉的人,遭受過得,又何止是一點點傷害,不是一個道歉可以彌補回來的。”
司長薄揉了揉雲官的腦袋,
“閒閒,這就是真正的權謀之術!權術的最高境界,就是制衡,不是簡單的殺伐決斷,鐵血手腕。知人善任,是當權者不得不說的手段。
一個毫無波瀾的朝堂是危險的,一個風起雲湧的朝堂是可怕的,
馮守業是貪,但是誰知道下一屆新官上任,會不會更貪,更壞?誰都不可能沒有軟肋,當為君者抓住他的軟肋,就可以控住他的一生,這就和皇上把周潺留在身邊是一樣的,小貪可以,大了就不行,你也得讓他有好處,他做事才會更賣力。”
雲官深吸一口氣,
“也就是說,太子殿下這樣剛正不阿的人,是不適合留在官場的,是嗎?因為他沒有軟肋,沒有把柄,不受控制!”
司長薄點點頭,“是,但是,也有很多人,在官場中混跡的久了,也就長袖善舞,左右逢源了。
這些人中的一些人,會利用這些說話的技巧,拐著彎的去實現自己最初入仕的目的,也有些人,就在官場裡沉浮,淪落,害人害己。”
雲官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