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大人,說說情況吧!那狀子還在嗎?”
“噢……小姐,狀子府衙沒留,不過狀子我看過了,還是能記住的……”
“城南有個鐵匠姓常名仁貴,老伴王氏,二人足下有一雙兒女,子名常富兒,女名常秀兒……”
“常仁貴經營鐵匠鋪其子幫忙,其女常秀兒在丹藥師工會做侍女,說起來家境不錯。”
“狀子上說,丹藥師工會的會長項秋良,要收常秀兒為妾,並上門提親。”
“問題是常仁貴兩口子同意了,並收了聘禮,事後常秀兒不同意,尋死覓活的逼其父退還聘禮。”
“事情也就出在了退親的那天,是其弟常富兒和常秀兒,去給項秋良退聘禮,結果是姐弟兩第二天清晨,被人發現已經死在了城南河灘,而且是兩具屍體身無絲掛,極其難看……”
“府衙也曾出人去驗屍,常富兒是顱內出血而亡,常秀兒則是……唉…總之是他殺。”
“其父母得知後,並沒有去丹藥師工會鬧事,而是下葬其子女後在家中尋了短見。”
“因為這個案子,當時常家人全死了,他家又是外地搬來的,也沒有家族所以就先擱了起來。”
“沒想到有個叫常風的七日後持狀子,把丹藥師工會告到了我這裡來。”
“雖說丹藥師工會在萬靈府地界上,丫小姐你也知道,我哪有權力管丹藥師工會!”
“所以當時我讓那個常風去了欽州,丹藥師協會去告,以後就再沒了音信。我家這事怎麼會和常家扯上關係?”
萬凌繼續搖頭:“不可能?常風我見過的…不可能……”
丫頭聽完萬凌的敘述,又轉頭看向許長老?
許志河當即表示不清楚。
童金章卻是坐在那兒發愣!
丫頭見狀確定童金章知道點什麼,便問道:“童長老,您來說點什麼?”
“噢噢……是有人去欽州丹藥師協會告過狀,當時正好我在場,是理事項秋蘭駁回的,讓那人回萬靈府上告。”
丫頭冷笑道:“得,項秋良…項秋蘭?”
“印理事怎麼說?”
印重佑咯噔一聲直接跪在地上,又慢慢的爬了起來。
“原來是項會長惹的禍啊?死了那麼多丹藥師!差點把我們的命也搭上。”
“丫小姐,常秀兒是工會的侍女,會長的確老是挑逗她,具體退親我們不知道,應該是在他府上出的事吧?工會里要是有事根本就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