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會兒便換了一身紫色衣裙,腳蹬紫色花靴,斜挎紫色花包,銀邊紫絹扎著秀髮。
“喲……我們的丫鬟,真是漂亮,簡直是花容月貌啊!你打算相親去嗎?”
丫頭故意挑逗丫鬟。
“小姐,你再胡說,我……我就不陪你去啦!”
丫鬟又撅起了小嘴。
“好好好,真不經逗,你那嘴可以當做掛鉤啦,帶路去工會。”
丫仟則是一旁偷笑。
丫鬟怒喝:“小屁孩,你笑個啥?”
“丫鬟姐,我突然想起了大鵝,鵝鵝、鵝鵝……”
丫仟笑著去開大門……
——
臨延府丹藥師工會,執事、學徒三兩成群,陸續走進工會。
從外面看丹藥師工會很大,站地大概有千畝,白色圍牆足有二丈高,大門是二層閣樓形式。
一層中間四根柱子,寬大的青石過道兩面有耳房,二層是廊房應該是不住人的……
柱子上有字,醫患世俗無荊棘,功德無量出楷模。
丫頭三人在無荊棘下,被看門人攔了下來……
“丫小姐,您就別難為在下了,上面通知說您被除名,不讓您進入工會,我也是執行命令啊!”
“您要是進去,在下這看門的營生,也就保不住了……”
說話的是一位老者,鬍鬚有點花白,丫頭知道他叫楊雪山。
是執事楊兆元的父親,楊兆元又在工會,副會長陳裕鴻的名下做事。
丫頭見楊雪山這樣說也不好硬闖,便問道:“楊老伯,這個命令?是你家楊兆元還是陳副會長,他們誰下的?”
楊雪山左右看看沒人注意他這裡,低著頭悄悄的叨叨了一句:“丁理事。”
丫頭看了眼楊雪山,帶著丫鬟丫仟退到離工會大門,有三丈遠的地方……
來來往往也有認識的人,還會給丫頭施禮。
這時的丁昶,早已有人告知,丫頭被攔在丹藥師工會的門外,他和另一個理事藍熒,正爬在廊房裡觀望……
“該!讓她打我……”
丁昶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