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這條鏈子?”
夏十月忙接過戴九霜手中的腳鏈,這腳鏈是她年幼時候所戴的,可是後來同她大哥二哥玩鬧之時卻弄丟了,如今看到,夏十月的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這鏈子,是我從疏影樓買了,在東洲的疏影樓。”
那時,是夏十月將還是九霄錦的他帶去的,他一去,就瞧中了這一條,本想著成親那日,要送給夏十月的,可因著夏十月說不能洞房一事,他倒是給忘記了。
如今這才又記了起來。
“疏影樓……看來是我當時一不小心弄錯了緣故。”
夏十月很是歡喜,粥也不吃了,忙將這條腳鏈系在了自己的腳踝處,還晃動著腳看了好幾眼呢。
“這鏈子是戴在腳上的啊,我總以為是戴在手腕上的,還想著這樣你一抬手之時,便能看見這手鍊,睹物思人了。”
“我這做大夫的,不好在手上戴首飾,再來最厭煩戴這些東西了,總覺著很是束縛,它原先是手鍊的,只是覺著麻煩,又是哥哥送的禮物,我便將它戴在腳上了,當時以為它丟了,還傷心了許久。”
“如今被我買到,豈不是你我二人有緣分。”
因著這句話,夏十月的臉再次緋紅起來,忙舀起一勺粥送入口中。
“今日的粥味道不錯,你可嘗過了?”
“嘗過了,見你總算笑了出來,我便放心了,等我。”
“嗯、”
戴九霜伸手摸了摸夏十月的頭,隨即就出了房門。
夏十月看著戴九霜的離去,有些悵然若失,可又因著這條腳鏈,戴九霜在夏十月心中的地位又高了不少。
此刻,夏十月默默的舀著粥,回味著方才兩人的交談。
“主子,封公子求見。”
“清安?讓他進來。”
夏十月收拾好桌面,見自己並未有衣衫不整的情況,背靠床頭,等著封清安。
卻只見封清安匆匆而來,面露難色,夏十月也不由得皺了眉頭。
“清安,你怎麼了。”
“沒……只是剛從大理寺回來,瞧見那麼多具幼兒的白骨,心中難受罷了,月月,你可好些了,方才聽掌櫃的說你得了風寒,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