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你說的對,來人,將三皇子捉拿歸案,待審問清楚後,再做定奪。”
“是。”
“退朝。”
南文皇帝的自私,南門珩如今是看在眼裡的,他現在越發的覺著夏十月說的極對,看來,他還是好好的呆在府中,將月月交代的東西都學完,南文的局勢,怕是要變了。
“珩王爺,走吧,去疏影樓看看月月。”
“封公子,本王不去了,本王要留在王府之中,此事,本王需避嫌。”
封清安很是奇怪,為何南門珩突然退卻了,方才他那般激動的為月月著想,甚至不惜頂撞皇上,也要為夏十月討公道,如今卻因著這孩童案,竟然說自己要避嫌。
“既然如此,那清安就一人前往了。”
“此事就交由封公子了。”
南門珩朝著封清安行了一個大禮,封清安明白,這是南門珩的託付,看來是南門珩已經覺察出了什麼,是以不能再用自己的皇子身份行事了。
“珩王爺不必客氣,清安定會將這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封清安離去,南門珩就站在這大殿之上,望向封清安的背影,隨即繞了這大殿一圈,伸出手來觸控著這裡的一磚一瓦,又往外頭走去。
他知曉,自己怕是再也回不到這皇宮了。
……
“這裡是哪裡?”
夏十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可瞧著床幔同她在醉仙居中的完全不同,想來昨夜的事情,仍舊是真的,便很是落寞的垂下了眼簾。
“月月,你醒了,來,喝些藥。”
“藥?”
夏十月有些費解的瞧著戴九霜端過來的藥,她為什麼要喝藥。
“你受了風寒發燒,白日時候我給你喂下去一碗,大夫說要喝三碗的。”
“哦。”
夏十月直接捧過這碗中藥,平日裡最怕苦的她,如今卻能直接眼睛都不眨的喝了下去。
戴九霜明白,夏十月這是要將這苦牢牢的記在心中,定要為那些喪命的弟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