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月說的是,那表哥便一直努力下去吧,這被派遣到滁州之地也好,總歸離皇權遠了些,不必這般被虎視眈眈著,連性命都垂危。”
“二皇兄,該防的還是要防著的,可莫要鬆懈了。”
“表哥知曉了,只是表哥遺憾於你六日後的大婚,不能在場了,這是表哥命工匠給你打造的一副腳鏈,以賀月月大喜吧。”
“腳鏈,還是表哥疼月月,知曉月月從不在手上戴首飾。”
夏十月忙從唐子蓁手中接過這幅腳鏈,上頭是玉雕的荷花,蓮藕,甚至還有蓮子這些,一看這玉竟還是全紅的,都說玉是陰氣之物,最為養人,滋陰,可紅玉卻不同,日日佩戴卻是暖身的,於女子和腹中的胎兒最為有利了。
她都沒有尋見塊整玉過,沒想到唐子蓁手中卻有。
“月月喜歡就好,這紅玉對女子極好,表哥給月月帶上吧。”
“那有勞二皇兄了。”
唐子蓁朝著夏十月微微一笑,隨即從夏十月手中的錦盒裡取出腳鏈來,毫不猶豫的蹲下身來,給夏十月扣上。
這一幕於夏十月來說並不覺著有多少異樣,可對於恰巧站在門外,看見這一幕的燕陸離和夏楓來說,更是一幕衝擊。
“丞相……這”
“噓……燕公子只裝作不知曉便好。”
兩人再次朝屋內看之際,唐子蓁已經重新站了起來了。
“好了,還望月月日後一直康健著,月月髮髻上的髮簪,也同月月十分相配。”
唐子蓁看著這一幕,眼神之中流露出寵溺和溫柔來。
而這一眼,讓燕陸離也徹底明白了過來。
“燕公子,咱們呆會來吧。”
“丞相爺說的是。”
兩人轉身離去,在隔壁屋中等著,夏楓一言不發,只給自己沏了一杯茶,慢慢的喝著,可眼睛早已意味不明。
“丞相爺,在下沒有想到,二皇子對郡主竟有情,不過,郡主這般風姿,確實尋常男子皆會為其心動,燕某也不落俗套。”
“燕公子就當方才沒有去過郡主房前吧。”
“丞相說的有理,只是,看丞相的模樣,似是早已經知曉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