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叫你們家主子出來,我可不跟下人說話。”
“我就是這別莊的主子,敢問閣下是哪條路上的?”
“原來你就是這裡的主子啊,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就幹出這般傷天害理,偷雞摸狗欠錢不還的事啊。”
這白稚將劍抱在胸口,一臉瞧不起的模樣看向夏十月。
“閣下怕是找錯了人吧,我可從未欠人錢過,敢問閣下,欠你錢的人就是在這個別莊嘛?”
“沒錯。”
“可,我根本不認得閣下啊,又怎麼會欠你錢呢?”
“我是為一個老伯討債的,你們這莊子的人也太不講江湖道義了,有手有腳的,竟騙一個老伯的錢財,那老伯這般體弱,你們竟也騙的下去。”
夏十月見眼前的男子如此言之鑿鑿,似是不像說謊的模樣,可屬實,她這別莊裡的人,不可能問被人借錢的,難不成,這男子是被人騙了過來的?
“那敢問閣下,你可有將自己的錢財給予那老伯嘛?”
“嗯,有啊,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們這般心腸壞的,快將那一百兩黃金交出來,我便饒你們一命。”
好了,明白了,眼前這二貨,確實是被人騙了。既然被騙了一次,那也不妨再來一次吧,夏十月瞬間計上心頭。
“請問閣下,你給了那老伯多少銀兩啊?”
“那老伯家中有夫人急救,我便將周身的銀兩全數給了他了。”
“那這老伯,可將我同他的借條轉交與你?”
“不曾。”
“那敢問閣下,又是怎麼找到這別莊的。”
“是那老伯告知於我的,我便按著老伯說的,一路來了這裡。”
這白稚回答的倒是句句透底,夏十月感慨,多好的一個男子,怎麼偏偏就不長腦子呢。
“那敢問閣下,既無欠條,又怎敢說我欠那老伯金子呢?而且那老伯都知曉我這的地界,又為何不親自來要呢,閣下看我,再看看我這莊子,接著看看我莊子上守衛的打扮,是像欠人錢不還的模樣嘛?”
夏十月這一句,倒將白稚給問倒了,他還真沒想過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