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夏十月動怒,九霄錦連忙出聲,可這侍衛擺明了狗眼看人低,一點也不在乎此刻這眼前兩人的威脅。
“你是何人,敢說出這般話來,不怕我家大人將你拖入監牢施加酷刑嗎。”
“原來東洲官吏都這般對待百姓的。”
這話可真戳到了夏十月的痛楚,言語之間,越發的狠厲起來。
“九霄錦,去,將這枚令牌給這侍衛看看。”
從夏十月手中接過一塊純金的令牌,一拿到手,就曉得這塊令牌的造價不菲,握在手中很是沉重。
藉著城門守衛搖曳的燈光,九霄錦低頭一看,這令牌上,前一面,是龍飛鳳舞的月字,而這後面,只刻著聖旨兩字。
然而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三字,九霄錦展示給侍衛看時,卻叫侍衛直接嚇破了膽。
“小人不知是郡主駕到,方才言語有失,請郡主恕罪。”
“恕罪,呵,你先將你家大人叫來,處罰一事,我自會同你大人計較。”
“是。”
見著方才還那般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瞬間落荒而逃,遠遠跑開之際,九霄錦都能看到他不由得腿軟趄咧的樣子。
“月月,本宮怎麼覺著有絲不太對勁。”
“怎麼,你可發現了那些人的蹤跡?”
夏十月下意識的便以為九霄錦有了線索,畢竟她於此事上的門道,確實是不如九霄錦這般靈敏,即便她如今懷有身孕,嗅覺靈敏了些,可還是比不上這些個有內功的練家子。
“那到不是……只是本宮覺著,方才你這樣子是將本宮當太監使了……本宮可是男人,你知曉的。”
“……”
相顧無言,夏十月一臉無語的看向九霄錦。
“都什麼時候了,九霄錦,你還想著這檔子事,你是覺著被綁走的那幾人,同你是一點干係都沒有嘛,所以才這般放心,再說了,太監又怎麼了,太監即便沒了命根子,可有錚錚鐵骨的多的事,哪裡不男人了,能於大敵之前,誓死保家衛國者,皆為豪傑。”
“月月……你莫激動,本宮不過是同你調侃一番罷了。”
見夏十月又要同自己吵起來,九霄錦的語氣又軟了下來,生怕她動了胎氣。
可是這仔細一想想,卻覺著夏十月說的十分有理。
國難當頭時,多的是落荒而逃之人,那些個在此關頭護著國家之人,屬實是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