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本宮再幫幫你?”
“不必了,今日之事,本宮已經探得月月對本宮的情誼,如今看來,還是有幾分真情在的、”
唐子儒看著南門珩這一臉自信的模樣,不由得在心中揣測:這南門珩,怕不是會錯意了吧,月月是何等人也,怎會對南門珩除了皇子身份之外一無是處之人心動。
不過,今日幫忙,唐子儒也是為了能和南門珩達成協議的。
如今唐子蓁回了京城,他可要小心防備著些才是,最好藉著這南門珩之手,將他同唐子庸一起除掉,那這皇位自然只能落入他手中了。
“那本宮就祝願二皇子能抱得美人歸。”
“那屆時,太子殿下便是本宮的小舅子了,還望太子殿下同本宮之間的聯絡,不要就此斷了的好。”
兩人心思昭然若揭,卻從不說破。
另一頭,唐子蓁那處,此時正在營帳之中,品著夏十月送他的那瓶久。
這許久不見夏十月,昨日一見,覺著夏十月越發的好看了。
然而又想起宴席上說,夏十月又將同九霄錦成婚一事,唐子蓁的眼神越發落寞起來,將桌前的那一杯酒滿,微微一仰頭,那辛辣的烈酒就沿著咽喉慢慢流入,一剎那間,周身漸暖,卻又被這涼意侵襲。
“殿下。”
正坐在這桌前發呆的看著眼前的那酒瓶,營帳之外的侍衛突然闖了進來,唐子蓁連頭也不回,仍舊瞧著這眼前的酒瓶,只是嘴中唸叨。
“怎麼了,這般慌慌張張的?”
“殿下,好像出了事,今日侍衛的巡邏越發的嚴, 幾乎每一個營帳都查了過去,好像有刺客。”
“刺客,這圍場這般嚴密,還有刺客。”
唐子蓁一點也沒將這刺客放在心上,如今在他心中讓他記掛著的,也只有夏十月了。
“正是……”
跪在下首之人,見唐子蓁的注意力皆數未放在他身上,於是,悄摸的從衣袖之間掏出一把匕首來,一點一點的挪近,直到唐子蓁近在咫尺之際,眼中兇光閃現,一把刺向唐子蓁。
“賊人,受死吧!”
眼見匕首下插之際,也不知此刻,從哪裡飛來的暗器,一把將這匕首射飛。
這一刻,唐子蓁才反應過來,慌亂的站起身來,避到一側。
“哈,沒想著月月給老子的暗器還挺好用。”
白稚將這槍上的硝煙一吹,站在一側露出十分傲嬌的模樣,很是不屑的看著這刺客。
“你,你是何人?”
“二皇子不用擔心,我只是月月派來保護二皇子的。”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