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那頭,南門瑾就站在這大殿之上,一副慢悠悠的等待著夏十月的登場。
她自是不著急的很,就這麼站在那裡,仍舊保持著自己作為公主的莊重和高貴。
一炷香時間慢慢的流逝,眾人抬頭望向這門口,依舊未見夏十月回來,太子似是有些焦急,想著站起身來,再為夏十月拖延些時間,實在不濟,就為夏十月找個藉口,將此事給敷衍過去也好,始終是不能丟了東洲的臉面的。
只是他剛想站起來,就見著父皇和長公主,一臉淡定自若的模樣,連丞相都一點也不在乎,還和同僚聊得十分歡樂。
這一下,太子也安安穩穩的坐了下來,想來他這個表妹自有定斷。
“來了,來了,人來了。”
也不知是誰嚷了一聲,大殿之上,所有人都往這門口看去,連帶著南門瑾也轉過身來。
只見夏十月一人,大搖大擺的往裡走進,手中還提著狀似葫蘆一般的黑色的東西,看的南門瑾很是疑惑,這裡頭到底裝了什麼。
“不知十安郡……”
正以為這夏十月是朝自己走來,南門瑾溫柔淺笑,上前一步,剛開口,就見夏十月將自己略了過去,氣勢沖沖的往九霄錦那走了過去。
這一幕,倒是讓眾人摸不著頭腦。
但是,下一幕,更加的讓人吃驚。
“十安郡主,不知十安郡主,尋本宮何事?”
夏十月走到九霄錦面前,將手中的黑盒一把拍到了桌上,雙手就這麼撐在這桌上,然後俯身下來,盯著九霄錦看去。
“何事!你還好意思說何事!你大爺的,給我出來!”
夏十月氣惱的,連現代的髒話都飈了出來。
正當九霄錦暗喜,夏十月一回來就判若兩人,怕是方才命太監給夏十月的東西派上了用場,沒想到,下一秒,耳朵就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幹嘛!疼,疼,疼,疼,疼!快放手!”
“你給老孃出來!”
夏十月一把,揪住了九霄錦的耳朵,將這九霄錦就往殿外扯去,這付模樣,像極了丞相日常被長公主教育時候的樣子,引得殿上眾人紛紛側目,都無暇管這南門瑾了,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起,一個一個將頭往這殿外伸去,就想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夏十月,你做什麼!”
夏十月將九霄錦拽到殿外後,尋了一處僻靜之地,這才將九霄錦鬆了開來。
九霄錦揉著自己生痛的耳朵,一臉怨恨的看向夏十月,他還從未試過,這般丟臉。
“要問你,你做了什麼!這張紙條和這錦盒,是你派人給我的,這點可沒錯?”
夏十月將這兩樣從懷裡掏了出來,一把拍在九霄錦面前。
九霄錦看著這兩樣東西,瞬間心虛了。
之前都沒有認出來自己,怎麼今天就記了起來還找自己算賬了,上頭的紙條,他還沒署名呢,就想給夏十月故弄玄虛,讓她驚慌一番,這樣才好打他個措手不及,可哪裡曉得,是如今這番丟人的模樣。
“你不說話,這是預設了?”
九霄錦這會,也硬氣了起來,婚前失貞的是夏十月,他是經手人,理應好好的威脅夏十月才是,沒道理被她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