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再睡覺,門窗是關著的,他就是脫掉褲子,換掉已經髒掉的內褲,換上一條新的。
“若蘭姐姐,若蘭姐姐!”
忽然,燕無雙聽到戒花的喊聲,嚇了他一個哆嗦。
“原來是他只是做夢啊!”燕無雙見戒花沒有甦醒,心裡踏實多了。只是緊接著,他就發現了不對。
只見戒花趴在床上,腰部無規則的快速的抖動著。
這個姿勢,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忽然,戒花打了一個寒顫,身子軟倒在床上,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他這是做春夢了?跟那個馬家小姐?”
他們師兄弟倆一起做春夢,是挺那個啥搞笑的。好在戒花不知道他的事情,他還可以那這個來戲弄一下戒花。
做了春夢,人會口渴的厲害,燕無雙看到床頭櫃上的缽盂中有水,也就沒有多想,直接拿起缽盂開始喝水。
喝了幾口,燕無雙感覺有些不對,他砸吧一下嘴,放下缽盂,仔細打量著。缽盂中的水是黑紅色的。
“有泥土,也有血,誰這麼缺德啊!”燕無雙說著,下意識的看向了戒花,琢磨著是不是要嚴刑逼供一下子。
“小和尚,你喜歡喝我的洗澡水嗎?那你早說啊!”蘇媚兒立刻從缽盂中探出頭。
燕無雙看到蘇媚兒,嚇了一跳。
“不是說鬼都只有晚上才能出來的嗎?”
“對呀!”蘇媚兒點頭。
“那你現在怎麼出來了?”燕無雙很是詫異,難道這個傳聞有誤?
“那你以為我們白天都呆在什麼地方啊!只要太陽不曬到我們就行!”蘇媚兒白了燕無雙一眼,似乎是在說他傻!
“也是,你們白天也要找一個地方待著!”燕無雙點頭,隨即忽然想起一件事,很是驚恐的指著蘇媚兒。
這水已經不再是單純的水了,那蘇媚兒昨天沒有受傷,那血腥味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
“這血腥味,該不會是你那個吧?”
“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不巧,昨天晚上,奴家的月事來了!”蘇媚兒俏臉微紅,略微有些害羞的低垂著頭。
“你大爺的!”
燕無雙放下缽盂,立刻衝到門口,扒著嗓子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