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喃喃道:“你現在一無所有了,我看不上你,僅此而已。”
“我不相信!”
蘇瑾年暴躁的打斷他的話,眼裡滿是認真執著的光,看著少年那略施粉黛的側臉,深情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你更不可能為了金錢和這傢伙在一起。”
沈悸忽然有些煩躁,煩透了她那雙認真、信任的眼睛。
於是冷冷道:“不你錯了,我從始至終就是一個拜金虛偽又膚淺的男人,以往的一切也只是建立在你有錢的基礎上。”
“現在,我們不可能了!”
這話一出,場中頓時譁然。
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看著臺上少年這番恬不知恥的發言。
不少富家公子捂著嘴輕聲嘲笑,嘲笑這種拜金又膚淺的男人。
霍七月不悅的皺皺眉,隨後又舒展開眉頭,對著有些黯然失神的蘇瑾年冷冷道。
“你的事阿悸已經知道了,你個殺人犯既然在此自首,也省的我再派人抓你!”
“安保!”
她輕輕叫了一聲,頓時圍在她身旁的一群安保便虎視眈眈的上前。
“殺人犯?”
蘇瑾年抬頭,她從來沒有掩飾自己殘暴的事實,也不屑於在少年面前偽裝自己。
但看到沈悸突然蒼白的臉色,突然心中一動。
內心愣登了一下,隨後艱難開口。
“那和我無關!”
“是嗎?沈伯母的車你敢說不是你動的手腳?”
霍七月饒有興致的開口。
果然,蘇瑾年聽聞臉色頓時變得蒼白。
那是一件舊事,一件埋藏了很久很久的舊事。
它埋葬於上一輩之間,如今卻被掀開了所有遮掩,擺在所有人面前。
她是個孤兒,在孤兒院被一對和藹的中年夫妻所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