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霍七月的表情如何,沈悸也不好開口,場面頓時變得焦灼。
依舊將沈悸扛在肩膀,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隨後才道:“將她帶上,離這邊一千米後再將她扔到海里,是死是活就看她的命硬不硬了。”
“呸!”
七號不為所動,即使說不出話,依舊不屑的想朝她吐口唾沫。
但還沒張嘴就被人捂住嘴,強迫讓她自己嚥下。
霍七月將沈悸輕輕放下,對著他笑了笑,“阿悸覺得如何?”
“可以。”
沈悸不敢直視她的面孔,只好低頭說道。
有這個結果也算不錯了,總好過必死,何況她此時笑的讓他發毛,也不敢反駁。
生怕起得相反的效果。
看到沈悸如此順從,她反倒是有些意外。
畢竟以往的沈悸在她面前總顯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
這樣的順從倒是第一次。
只是,看著少年脖頸處偶爾遮掩不住的吻痕,她的心不由又有些冷淡。
但面對沈悸時,依舊重新和顏悅色,溫柔的朝他笑了笑。
看到霍七月沒有刁難的意思,沈悸也是鬆了口氣,同樣報以笑容。
“走吧!”
霍七月如童話裡的公主一般朝他伸出手。
沈悸也不好意思的伸手握住。
別墅一層已經被打理的差不多了,有不少士兵就坐在地上休息,地板上的血漬被擦除,但偶爾的彈孔在訴說著這裡曾發生了什麼。
看到倆人下來,即使沈悸依舊渾身狼狽,但也不能掩蓋他的美貌。
倆人一同牽手走下,明明是在這種兵戈之氣濃重的戰場,但依舊美的如同走在紅地毯上。
令人一看到他倆就會想到天作之合四字。
倆人走下,原本所有人的目光都沉醉於他的美麗以及與霍七月的般配。
可漸漸的,視線變得奇怪起來,多了幾道審視。
更有幾名兵痞子視線不加掩飾的掃視著沈悸身上裹著的床單,眼裡閃爍的是隱晦的光芒。
視線是會感染的,看到同伴的目光,原本那些沒有抱著其他想法計程車兵也不禁朝另一方面想起。
特別是當她們現在佇立的位置還是囚禁他的地方....
各種隱晦的眼神瞟向他,腦子裡則是盡情想象著他這段時日被囚禁所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