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海面上,一艘小漁船隨著風浪上下起伏。
齊寧站在船頭上,面色蒼白無比,身上的官服則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刀痕,胸口上一道猙獰的口子還在滴著血水。
看著後方的方向,齊寧神色陰沉,他也沒有想到,儒家竟然會選擇造反,在眾多儒家高手的突襲之下,整個美洲錦衣衛衙門一夜之間便被覆滅,要不是他的修為在幾年前勉強踏入了一品,他也無法逃過這一劫。
………
京城。
禮部尚書許峰賓的府邸。
此時數十位在京城的儒家官員聚集在許峰賓的府邸中。
“尚書大人,朝堂上到底出了什麼事?為什麼東廠和西廠那些鷹犬會盯著我們?”
一個儒家官員面帶憂色,雖然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身邊那些突然增加的東西兩廠鷹犬還是讓所有人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不知道。”
許峰賓微微搖頭,臉色也同樣帶著憂色,因為東廠千戶戴彥就在他的門口,還時不時以神念掃描許府,完全沒有避人的意思,這種情況讓許峰賓膽戰心驚!
要知道縱使是二十多年前,朝堂上下統一打壓儒家的時候,東西兩廠也沒有撕破臉到這種地步,上次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朱由校扶持諸子百家的時候。
“各位,現在情況不明,各位不如先回家,多謹言慎行一點,應該就不會出事的。”
想了片刻後,許峰賓還是出聲安慰道,如今情況不明,多做只會多錯!
這時候,許府管家匆匆走了進來,焦急道:“老爺,宮裡來人了,正在大堂之中。”
宮裡來人!
聽到管家的話,許峰賓的心不禁一顫,他當了這麼多年禮部尚書,朱慈煌還從沒有突然召見過他,現在這種情況突然召見他,只怕不是小事!
“尚書大人……”
其他儒家官員也是急忙開口,能在京城混的,自然不會有一條筋的蠢貨,許峰賓能覺察到不對,其他人也可以。
“各位大人先在這裡等一下,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許峰賓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朝著大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