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槍本來就是我用幼翼黑甲蛇一下一下塑造而出的,又怎麼可能幫助你對付我。”凌星把長槍拿起扔到了郭琴的面前,不屑的說道“剛剛那一下,如果不是長槍不肯的話,估計死的就是我。連殺人都難為情的你,竟然敢去殺人。”
“還真的是,有意思。”
郭琴不信邪,拿起地上的槍來來回回的刺,劈,挑,所有的搶技快用完了,卻依然無法傷害凌星分毫。
李官芝看不下去了,幻境釋放,把郭琴強行的攔截下來。看戲二人組也擋在郭琴的面前,想讓她好好的冷靜下來。
火焰逐漸的熄滅了,郭琴也好好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她主要看到凌星一副無所謂樣子,火氣不由自主上來。
“你是怪我殺了慕思憶嗎?”
郭琴抬頭,慢慢的站了起來,沒有肯定這一段話。她也知道,殺死慕思憶不是凌星的本願。平靜下來後,最基本的理智她還是有的。
“還是怪我,沒有懺悔。”
“怪我沒有面露悔恨,沒有流出淚水……”
郭琴跟隨著凌星一起上到了車裡面,凌星好像就是她肚子裡面的蟲子一樣,每一次都可以看穿了郭琴的想法一樣,每一段話都可以宛如利劍一樣刺入她的內心。
空地上面,吳語跟著抱著麵包死死不放手的伊莫上了車座,下一秒就被凌星好心好意的扔到的駕駛室。
李官芝拍了拍許丹露和向付和的肩膀,把他們帶到了車裡面。
現在他們好像也沒有什麼選擇了,在這個荒郊野外裡面,普通人的他們活不下去的。
車裡面,好像和凌星沒有甦醒一樣,一樣的靜寂。
凌星坐在最裡面,翻看著圖鑑,旁邊的伊莫一小下一小下的揪下一塊麵包。
許丹露是坐在凌星前面的,她回頭瞥了一眼正在翻書漠不關心一切的凌星。是他害得思憶姐死的,可是,殺死思憶姐的人又不是他……
女孩子通常比較感性,在末世裡面更是如此。凌星的甦醒反而再一次勾引出她的淚水,哭聲開始慢看的在車裡面出現。
郭琴坐在許丹露旁邊,急忙拿出紙巾,想要去幫許丹露擦去臉上的淚水。但沒有發現,自己的眼角卻也開始慢慢溼潤。
她僅僅才17啊!還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女孩子。
“哭,有用嗎?”
凌星的聲音一瞬間覆蓋住了車裡面的哭聲,一時間,二人的淚水卻在這一刻停止了一會兒。
“哭是可以把慕思憶哭回來還是什麼,懦弱的象徵罷了。”
郭琴憤怒的轉過頭,剛準備好好的說些什麼都時候,凌星的話語再一次打斷了她。
“哭,還是留到該哭的時候,比如一塊代表消亡墓碑的前面。”
事後無需,沒用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