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他每次不問清楚情況就打人,一直不曾改變?”
“嗯,什麼方法都用了,保證書也寫了不老少,就是屢教不改,攔都攔不住。”餘阿謎嘆氣。
“呵呵,我倒覺得他這是在乎你的表現。”C不以為然。
“你還笑,隨意打人難不成還要支援他?在乎我,就更不應該做觸犯法律的事,他也是運氣好,沒人找他麻煩,昨天是我同學,應該不會計較,上次是寧星辰,看在同事一場,也就算了,可他不會每次都這麼幸運。”
“你真的瞭解他嗎?”法律對於某些人來說,約束力似乎不大,如果只是因為這個,她的擔心就完全沒必要。
“算是吧,他就像長不大的大男孩,有時候太過理想主義,唉~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自家清楚自己的事,看似如膠似漆,可始終沒有真正的肌膚之親吶。
“為什麼這樣說呢?你不喜歡他嗎?”
“喜歡有很多種,我覺得更多的是依賴,和習慣,愛情好像不是這樣的吧?”即便是夜裡,她的眼睛仍舊明亮,嚮往愛情的光芒勝過滿天繁星。
“這都不算愛情,那我就真搞不懂愛情該是什麼樣子?”
“反正不是就不是啦。”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在一起四年,他從來不會對自己產生那方面的“性趣”,自己也是女人吶,這種委屈又有誰會懂呢。
大黑狗晃著大腦袋,瞅了一眼身後的女主人,滑稽的表情好像在為侯三生抱不平。
“無敵,你怎麼還不拉臭臭,要是不想拉,我就帶你回去了。”溜了快半個小時,平時就不喜歡運動,窩在沙發裡看書多香。
“要不,你把狗繩先鬆開,讓它自己找草叢去。”
此話一出,無敵好像真能聽懂般,搖著尾巴就地一坐,等著她上前解繩。
另一邊,咖啡店的隔間裡,氣氛有些壓抑,各抒己見後,仍就沒有商討出一個萬無一失的好方法。
“目前,我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確定下一個目標,所有的死者生前都沒有關聯,也可以說是隨機性的。”
“真的沒有關聯嗎?”小喬提出質疑。
“有,”魏季開這個字馬上引來大家齊刷刷的目光。
“嘿嘿……都是男生,這個算不算。”
噓聲,白眼,不屑,都懶得理他。
“八字查過沒有,”侯三生道。
“這倒是沒有……”許昌明好像想到什麼,看向百島三姑。
“呵呵,這個我在行,不過,就算命格有關聯,同一個城市只怕有不少這樣的孩子。”小喬很快會意。
“那也要先算一算,大夥也別閒著,每人負責兩個死者,打電話給家屬確定生日是陽曆還是陰曆,在問問出生的醫院。”不得不說許昌明是經驗豐富的老人,出生地往往蘊含著很多玄機,說不定也能找出點線索。
“哦,那我出去抽會煙,”魏季開剛站起身,肩膀就被狠狠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