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最後什麼異樣也沒找到。
段文沒有移動,站在原地仔細回憶著剛才漱口時,自己感受到的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
因為這兩天一直都在接觸血液蛇的事,對“蛇”這個字眼非常敏感,甚至有點驚弓之鳥的感覺。
所以眼睛或許會看錯,但剛才的痛癢感,難道也是錯覺嗎?
段文摸了摸臉頰,他懷疑自己可能真的產生幻覺了,甚至還出現了錯誤的神經痛覺。
摸了摸一直戴在胸前的生牌,又摸了摸紅錦繩,自言自語道:“從高先生那兒請來的東西,你們倒是起點作用啊!”
在酒店裡呆了半個小時,一直沒有了異樣發生,段文換了衣服,有些惴惴不安的離開酒店,在樓下吃了東西,然後順便在街邊買了一雙手套和一個口罩,趕到了對面警局。
到了陳筱的辦公室,陳筱不在,隨後在前往何庸住的接待室的路上、碰到了正在走廊外踱步的陳筱。
此時旁邊的一間審訊室中,一個醉漢正在大聲嚷嚷,聽不清說些什麼,但這傢伙長得人高馬大,如果不是手腕被手銬拷在了固定在地面的桌腳上,恐怕兩三個警察也不一定摁得住他。
審訊室的門是開著的,見到段文看過來,那醉漢立刻罵道:“看什麼看,老子又沒犯法!誰把我抓來的?知不知道我老爸是誰?我老爸是……”
陳筱此時將審訊室門帶上,說道:“這傢伙昨晚喝多了酒現在都沒醒,他調戲過路的女子,分局出警後發現是東古副市長羅正光的兒子羅小非,結果送來了我們這裡,準備等他酒醒後教育一頓就給送回去。”
“不處理他嗎?”段文問。
他對這種人和這種事情很是反感。
陳筱搖頭:“當時被路人制止了,沒出大問題。在分局那邊可能對羅正光的影響不好,所以才送了過來。”
說到這兒,陳筱忽然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右手背:“我昨天就在單位休息室休息的,沒有回家,但從凌晨開始總感覺手背和手臂有些癢,你說是不是心理作用?”
段文愣了一下,說道:“如果是心理作用的話,我感覺我比你要厲害。我剛剛漱口時,直接看見臉頰面板下有一條蛇形物在蠕動。”
話落,就見陳筱滿臉驚恐的盯著自己。
“我沒說謊。”段文以為她不相信自己。
陳筱搖了搖頭,問:“需不需要找個房間給你留置觀察?”
段文想了想,把買來的手套和口罩默默地戴好,然後點了點頭。
“葉倫今天臨時請假,說要處理點私事。”陳筱道:“我讓李同軍帶你過去,暫時不要接觸其他人,也不要隨意出房間走動。”
“李同軍不是和楊璞一起找到的何庸?楊璞現在出事了,李同軍沒事嗎?”段文好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