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這個男子,在面龐上有些像是長孫皇后。
李承乾伸出手來,握著這個男子的手,憤然說道:“父皇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居然讓李恪那個雜種擔任整個青藏州的大都督,現在那個雜種,已經手握整個西南,成為西南的土皇帝了。”
“現在外面,到處都在為父皇和那個雜種歌功頌德。”
“父皇實在是太偏心了,在賞賜上,給李泰的永遠都比給我的多。現在又多出來一個李恪。”
“稱心,你說,我當這個太子,究竟有什麼意思?”
“父皇他,如果看不上我這個太子,大可以將我廢掉。他這麼折辱我,實在是太過分了。”
稱心輕輕說道:“殿下乃是太子,是任何人都搶奪不去的,殿下又何必在意這些呢?”
李承乾嘆道:“無論是父皇,還是幾位師傅,整日就知道指責我。但凡有一點做的不對,他們就會將我罵個狗血噴頭。”
“我是太子,是國之儲君,我已經是個大人了,不再是個孩子。”
“父皇現在龍體正健,我到底還要做多少年的太子?我到底還要再忍耐多少年?”
“這種日子,我過夠了,我快要發瘋了。”
李承乾這番話,可說是大逆不道了。
一旦傳揚出去,怕是會讓李世民更加厭惡他。
聽到這話,稱心不由被嚇得花容失色。
他連忙勸道:“殿下息怒,殿下不是還有我嗎?”
聽到誠心的話,李承乾臉上的憤怒和不甘,逐漸消散。
他拉著稱心的手,輕輕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
稱心,是他黑暗世界中再次浮現出的另一縷光。
魏王府,李泰將自己關進書房中,閉門謝客。
李泰臉色猙獰,眼中露出駭然殺機。
“父皇,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既然如此器重我,又為何要給李恪這麼多呢?”
“難道,我還不夠當作太子的磨刀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