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文的價格,比世家的十五文一匹的價格要高一文錢。
但是益州紡織廠生產的麻布質量更好,僅僅一文錢的差價,幾乎等於沒有。
當然了,自然還是有哪些貪圖小便宜的百姓,會選擇十五文一匹的麻布購買。
但是總體來說,還是購買益州紡織廠生產的麻布的顧客更多。
而這個結果,對雙方來說,皆大歡喜,世家十分開心,蘇長生這邊也十分開心。
世家開心的一個緣由,是他們判斷,十六文一匹的價格,蘇長生是賠錢在賣。
他們判斷,二十文一匹的價格,蘇長生應該有所盈利,但是盈利並不多。
因為他們的成本價都在二十二文,在他們看來,二十文還能賺錢,已經到達極限了,不可能再突破極限了。
蘇長生是賠錢賺吆喝,當然了,他們同樣賠錢,並且指揮賠的更多。
但是他們沒蘇長生賣的多啊,他們的銷量其實很低。
而蘇長生這邊,賣的越多,賠的就越多。
他們倒是要看看,蘇長生到底能虧損多久。
即便蘇長生能多堅持幾年他們也無所謂。
他們會一步步的,將蘇長生所有生意,都搞到虧損的狀態。
他們倒是要看看,就憑蘇長生的家底,到底能夠支撐多長時間。
而對蘇長生來說,他的成本價只有區區十文錢啊。
並且,這個成本價,隨著工人操作熟練起來,隨著工序的進一步完善,還可以壓縮到更低。
十六文一匹的出售價格,利潤的確是很低了,但是多少還是有一些賺頭的。
他們能賺錢,而世家那邊則是純虧。
世家那邊既然願意堅持,哪就讓他們堅持去唄。
哪怕他們想要堅持到地老天荒,蘇長生也雙手歡迎。
基於雙方都皆大歡喜的場面,這個價格,竟然維持了一個詭異的平衡。
……
此時,蘇長生已經在益州待了四個多月的時間了。
他來的時候還是殘冬,此時已經到了初夏了。
李世民終於忍耐不住,下詔令他滾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