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面對事情之時,做出的決定才能真正看出一個人的品性。
相較於顧濯,顧楓確實更適合當青淵國的皇帝。
顧濯是個什麼樣的人,雪衣還是清楚的,如果沒有蘇言和顧楓在暗中把持著青淵國,僅憑他一人,還真就不會多管青淵的事。
在位這麼多年,顧濯除了滿足自己的私慾,什麼都沒做。
知曉蘇言存在的人,人人皆知,這天下姓蘇不姓顧,便可見一斑。
雪衣真誠說道:“四皇叔,這些年來我一直承蒙你的關照,若不是你,我已經死了!
而且,你還救了蘇言,為你所做的這一切,我絕無怨言。是不是收徒的時候,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顧楓搖了搖頭,“那時候我可不知道你的身份,事實上,這件事在你認祖歸宗之時我才知道的。”
眾人在談論事情,一邊的柳飛白卻在跟那隻大猴子玩耍。
大猴子滿臉嫌棄,不願跟他玩,他賤兮兮的非要拉著人家玩。
見他不收斂點,大猴子一怒之下跑到顧楓身邊去了,柳飛白瞪了它一眼,只得罷休。
這時,他插嘴道:“要不然你四皇叔也不會給你起個“戒色”的名號了!”
雪衣一陣尷尬,這事讓她上哪說理去。
顧楓瞪了他一眼,又看向了陳子陽,說道:“帶你師弟出去鬆鬆筋骨。”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欠削!
柳飛白立刻求饒:“我錯了!師傅饒命!翠花救我!”
陳子陽起身,二話不說便拖走了柳飛白。
聽到柳飛白喊翠花,雪衣掃了一眼屋內的人,就見顧楓身邊的大猴子對柳飛白齜牙咧嘴。
她看著它問道:“四皇叔,它叫翠花?”
顧楓點了點頭,大手揉了揉身邊翠花的腦袋,說道:“猴子嘛,名字俗點倒也適合它。”
雪衣點頭說道:“說的也是。”
顧楓又看向了蘇言,說道:“蘇樓主,你的人在此佈置多年,青淵的情況你最清楚,說來聽聽吧。”
蘇言也沒藏著掖著,走到這一步,這裡的人已經成為一個聯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