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和十七那麼強，何不讓他們留下？如果他們在，我們不一定會輸！”
“他們有備而來，沒必要留下雪衣和十七。你快走，實在守不住我自然會退到白仙城。”
“那好吧。”十六沒法動搖蘇言的意志只得答應。
蘇言望著他，彷彿託付重任一般說道：“你若有心，替我照顧好她！”
十六目光堅定點頭道：“我會的！”
“去吧。”
“是！”十六就此離開。
…………
等雪衣醒來，發現她身在馬車上，馬車劇烈搖晃，在快速前行。
馬車上還坐著十六、十七和寒梅，她靠著寒梅睡了一路。
“醒了？喝點水吧。”十七將水囊遞給她，目光融融，很是溫柔。
雪衣不覺有異，接過水囊，喝了好幾口後將水囊還給他，情緒還算平靜，問道：“我睡了多久？”
十七答道：“一天一夜。”
她又問道：“金月山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
十七點了點頭。
“十七，我討厭你！”
十七一愣，沒料到她會這麼說，臉上的笑容消失。
“你知不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雪衣對他吼道，“他要是死了，我絕不會獨活！”
憤怒的情緒導致身體血液加快流動，她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不可置通道：“你……你給我下藥！”
說完這句她再也堅持不住，再次睡了過去。
十六看了看雪衣，又將目光落在十七臉上，問道：“你就不怕她醒來殺了你？”
“她想要我的命就拿去。”十七的語氣很平淡，沉默片刻又說道：“你記得裝好一點，就說你不知道。”
十六苦笑一聲，“她怎麼可能會信？”
“之前我不在，沒有保護好她，這次我不會再讓她受傷。”十七將懷裡的黑色面具取了出來，輕輕撫摸。
如果沒有這張面具，想必他早已死在聖虎族了。
他的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