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害怕。
萬一她給蘇言生了孩子，變成這樣了，他不喜歡她了怎麼辦？
看到這場景十七同樣汗顏。
程綰綰沒有絲毫辦法，乾脆坐在旁邊的桌前喝茶消火，這一坐下，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人。
雪衣和十七。
“進來吧。”程綰綰瞥了他們兩人一眼，瞧他們倆那震撼樣子，沒見過當孃的教訓孩子啊？
聽到程綰綰說話，那倆奶娃娃哭著看向了雪衣和十七，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沒嚎啕大哭了。
他們從地上爬了起來，向程綰綰張開雙手：“要抱抱……嗚嗚嗚……”
知子莫若母，程綰綰一看他們倆那樣子，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人來瘋！”
她罵歸罵，仍是伸手一左一右抱住了那倆孩子，孩子一點也不安分，在她身邊蹭來蹭去。
雪衣在程綰綰對面坐下，程綰綰給她倒了杯茶。
看了看兩個孩子，雪衣有些不知從何說起，想了想，問道：“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程綰綰沒好氣道：“倆都是男孩兒！一天到晚真是累死老孃了！”
雪衣說道：“那你怎麼還不把孩子交給章君嵐？”
“老孃倒是想給他，誰知道那挨千刀的死哪兒去了！”程綰綰瞬間滿臉怨憤。
“你沒把訊息放出去？”雪衣瞬間尷尬，自從生了孩子，程綰綰的脾氣好像更暴躁了，以前提起章君嵐，她還滿腹柔情，現在就變成挨千刀了……
說起這個，程綰綰的心情平復了些：“還沒呢，就是聽初正說，沒有他的下落。”
這都一年多了，都是她一個人在拉扯孩子，孩子生下來就沒爹，她心裡怎麼可能好受！
“也不知道那老東西去了滄海宮死了沒有！”程綰綰唸叨了一句，看向了雪衣：“你幫我問問初正章豫竹的死活。”
雪衣點了點頭，又說道：“既然不想養孩子，那就早點把訊息放出去，讓章君嵐把孩子抱走。”
程綰綰心中贊同，“趕緊把這倆小東西給弄走，老孃還沒瀟灑夠呢！”
“程姑娘，點心來了！”一個丫鬟裝扮的小姑娘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還提著幾個小包。
看到雪衣和十七，她驚喜笑道：“雪衣姑娘？”
雪衣回頭一看，同樣感覺驚奇，“你不是那誰……楚檀嗎？兩年沒見了，又漂亮了！”
她還記得，自己剛來到風樓之時，就是楚檀在寧風院照顧自己，沒想到，現在居然來照顧程綰綰了！
楚檀害羞一笑，對雪衣說道：“姑娘先坐，我去拿點好吃的水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