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樣,便入不了他的眼?
嚐起來也只是稍微有點硬,有點甜而已,哪有他說的那麼離譜。
唉……
她的男人得自己包容,再去做一份得了。
雪衣張了張嘴,表情明顯有些失落,“那我重新給你買一份。”
蘇言看出來了她的表情變化,可他還不知道這是雪衣親手做的。
只當她是覺得他太挑了,她好不容易買回來的,卻被他這樣嫌棄,便說道:
“別去了,天色不早了,改日再去吧。”
雪衣點了點頭,將桂花糕放在了桌上。
她坐在自己床上,暗自思索著這桂花糕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滿意。
蘇言看著她自覺去了她的床上,很是奇怪,她這幾天不都是激動地撲上他的床嗎?
雪衣突然變得這麼乖巧懂事,他真是非常不習慣……
“你……”蘇言話剛出口便住了嘴,他總不能說,你怎麼不來我床上?
顯得他好像很喜歡她睡他床上,雖然他確實挺喜歡……
他願意跟她睡一起,那是因為現在受傷了,什麼也做不了,萬一以後他傷好了,她卻習慣了怎麼辦?
“嗯?”雪衣還沒意識到問題所在,表情充滿了疑惑。
他只開了個頭,她只好猜測他想說什麼。
她這未婚夫哪裡都好,就是太含蓄內斂了,凡事得靠猜!
“沒什麼。”蘇言微微搖了搖頭,抬眼看向了床頂。
雪衣汗顏,他果然沒了下文。
她坐在自己床上,看著蘇言的側臉,默默猜了一刻鐘。
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她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爬上了他的床。
蘇言看她上來,心中一動,卻是什麼也沒說。
“不早了,蘇言哥哥,我們睡覺吧!”雪衣扶著他躺下,兩人很快進入夢鄉。
翌日,雪衣正在柳飛白的院中練習暗殺術,眼裡忽然閃過一道黑影。
她立刻抬頭,對上了一雙探究的眼眸。
那人穿著夜行衣,大白天就跑到了屋頂上,看到雪衣發現了他,趕忙離開。
柳飛白他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