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揮了揮手,打消了她的好奇心,“早就湮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了。”
雪衣問道:“那為何青淵的秘密還在?”
柳飛白答道:“我對這個可不瞭解,師傅倒是有可能知道。”
“我一直不知道,師傅到底是何來頭?他為何穿著龍袍?還藏在懸崖之下,還有那些猴子,真的好奇怪啊!”
“師傅的來歷我也不清楚,大師兄應該知道,我只知道,師傅他老人家,神通廣大,人脈極廣,一點都不遜色與你那心上人。”
雪衣點了點頭,他這麼一說,她總算下定決心,等回去一定要找師傅問個究竟,看看她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救她和蘇言。
“對了,我去看看傅霽恆,你……”柳飛白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雪衣,無奈扶額,“你要不還是呆在房間裡別亂跑吧……”
她撇了撇嘴,發著牢騷:“快去快去,我還想早點見到蘇言哥哥呢!”
柳飛白來到傅霽恆的房間,對冀小海說道:“你先去找雪衣吧,我有話要跟他說。”
冀小海點頭離開。
柳飛白坐在傅霽恆床邊,看向這個同為私生子的弟弟,笑道:“真是天意弄人!”
傅霽恆看著這個滿頭銀髮的男子,心中不解,“你在說什麼?你又是何人?一直沒聽她們兩個提起你。”
柳飛白淡淡說道:“我是王后的私生子。”
傅霽恆懵了片刻,忙問道:“你是司徒妃的兒子?那你的生父就是青淵國的人了?”
柳飛白點了點頭。
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傅霽恆對他瞬間充滿了同病相憐的惋惜,“那你找我……是有何事?”
“我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到蒼玄國了,此次前來,是為師妹找尋解藥,卻意外得知我娘受人欺凌,濤濤又心思單純,不懂為人處世,”柳飛白說完,將目光重新放在他臉上,“我找你,便是想借由你的手,幫助我娘穩住局面。”
傅霽恆輕輕嘆了口氣,微微搖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可我……只是司徒柏的私生子,自身難保,能幫你什麼?”
“你想成為司徒家的人嗎?”柳飛白神色十分嚴肅。
傅霽恆心中大為震驚,眼中洋溢著別樣的光彩,他重重點了點頭,“當然想!”
“那就好,”柳飛白滿意頷首,接著說道:“我聽說,司徒柏只有一個嫡子,就是司徒方,等你可以下床行動了,我便告訴你計劃,這幾日你就安心養傷,我先走了。”
“好,”傅霽恆看著他起身,終於還是沒忍住,熱淚盈眶,激動萬分喊了一聲:“哥!”
柳飛白回身看他,點了點頭,嘴角揚起微笑,二話沒說轉身離開了房間。
傅霽恆呆坐在床上,內心充滿了喜悅,他現在不僅有了喜歡的人,還有了兄長。
相比之前,孑然一身,現在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他對柳飛白還是瞭解的,當初王上孟天承硬是讓生下一子的司徒妃做了王后,飽受國人詬病。
但那個時候,孟天承實在是喜歡司徒妃,不僅不理睬群臣意見,更是將柳飛白也帶回宮中撫養。
比起他來,柳飛白還是非常幸運的,兒時錦衣玉食,還有孃親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