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說出自己的真名了,雖然不知道師傅清不清楚自己的真名,但既然師傅給自己賜名戒色,想必是有他的道理的。
她還是自稱戒色比較合適。
男人點了點頭,“嗯,你退下吧,為師還有話要跟戒貪講。”
“是,師傅!”雪衣退回門後,等待柳飛白出來。
沒等太久,柳飛白就出來了。
他笑道:“走吧,師妹!”
“師兄,你之前居然不告訴我你是我師兄,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所企圖呢~”雪衣撩了撩耳邊的髮絲,對他拋了個媚眼。
柳飛白毫不客氣的大力揉了揉她的腦袋:“就算我是你師兄,也還是可以對你有所企圖的!你可小心著點!”
“我才不信!”
“怎麼,還想讓我證明給你看不成?!”他伸手一拽她的手腕,沒好氣說道:“走了!”
雪衣一臉開心,追問道:“對了,既然你是我師兄,那我還有沒有別的師兄師姐?”
柳飛白邊走邊說:“還有個大師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又問道:“那大師兄叫什麼?快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戒鬥。”
她好奇問道:“師傅給他起這個名字,是因為大師兄經常與人爭鬥嗎?”
柳飛白點了應聲:“嗯。”
雪衣繼續問道:“那師傅給你起這個戒貪,是因為你為人比較貪心?”
他嘆了口氣,“不是,師傅隨口起的,沒什麼含義,就跟你的戒色一樣。”
“原來如此。”她點了點頭,又問道:“那大師兄真名叫什麼?他人在何方?”
柳飛白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說:“有緣自會相見,日後你自然會見到他,不急於這一時。”
“好吧,”雪衣沒有追問,換了個話題,“你也每隔六個月就來找師傅嗎?”
“不是,我聽候師傅差遣,沒有固定時間。”
“這樣啊!”
兩人按照原路返回,從井底飛上來,來到地面上,冀小海跟百香兩人就守在井口旁邊。
看到雪衣上來,冀小海來到她面前問道:“回來了,有沒有遇到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