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雪衣照例去章君嵐那裡刷存在感,章君嵐在院中練劍,他有些失魂落魄。
看到雪衣來了,他眼裡一亮,收起劍,心中又喜悅又有些傲嬌,說道:“你怎麼來了?”
“昨天你喝醉了,好些了嗎?”雪衣關切問道。
“好多了。”章君嵐走到她身邊,習慣性地伸手想要抱她,卻在碰到她之前收回了手,不自然說道:“昨天謝謝你陪我,我有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看到他沒碰自己,雪衣心中舒服了很多,笑道:“沒有啊,你喝醉之後就睡著了。”
看著她如陽光般明媚的笑容,章君嵐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他覺得,她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那些女人哪個不是想要利用身體攀龍附鳳,一飛沖天。
昨天那件事之後,青嬋告訴他,他身邊那些女子有好幾個都跑去找章豫竹了,這讓他十分寒心。
而雪衣不同,她能讓人感到開心,又很有原則,這樣的女子,他自然是從心底認可的。
章君嵐已經拋棄了雪衣潛入落霞派是別有目的這一想法,相信了她真是逃難來的,想要尋求庇護。
之前騙雪衣說一個月後娶她,實際是想要她的身子,但現在他開始學著去尊重她,尊重一個女孩子。
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他得更加努力做出一番成就,才不辜負她,心裡想著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章君嵐忍不住露出略顯青澀的笑意。
他今年二十一歲,還很年輕,對美好的愛情還是心嚮往之。
“有什麼事情讓我做嗎?你要喝水嗎?”雪衣看著章君嵐那張比自己還要美的臉,忽然就自慚形穢,這也太好看了,你走女人的路讓女人怎麼走?
章君嵐笑道:“好。”
這笑的雪衣更加自卑了,還好這章君嵐不是女人,也不跟她搶蘇言,不然她也太弱勢了。
尤其是他練劍的模樣,又颯又美。
雪衣進屋給他倒了水喝,就站在一邊看他練劍。
一連幾天,章君嵐對她都很好,不像之前那麼勉強,現在居然有些尊重她的感覺,這讓雪衣感到非常奇怪。
另一邊的程綰綰,她躺在章豫竹的床上,兩人如同一見鍾情的愛侶,黏糊糊的膩在一起。
程綰綰也知道她不能操之過急,這會兒章豫竹肯定是有戒心的,所以她打算這幾天和章豫竹就只談風月,不談其他。
五天後,程綰綰來到章君嵐的住處,看到他在看《青梅簪》,貼了上去,撲進他懷裡。
章君嵐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少主,我好想你。”程綰綰的聲音異常嬌柔嫵媚。
章君嵐樂了,將她推開,諷刺笑道:“想我?那你怎麼跟我爹搞在一起?想上位當我乾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