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白棋擺著手認慫。
沉寂不到兩秒,白棋又抬起頭開始了忽悠:“既然師傅都這麼說了,為何他還要經常和師妹在一起?”
他目露怒意,彷彿是在為雪衣鳴不平。
實際上,他在薔薇面前也是這套。
他表情很真誠,雪衣和長嬴沒有察覺出異樣來。
本身長嬴不擅長勾心鬥角,沒有防備,以至於也被他帶偏了。
長嬴還算理智,問道:“是不是師傅有什麼事情,需要帶著薔薇?他是樓主,做事不需要向我們報告。”
雪衣想了想,是這個理。
她還記得蘇言說帶薔薇是為了代替他出手,有句話叫,有事弟子服其勞。
蘇言應該是這個意思。
他還說不帶白棋,是因為白棋小心思太多。
她看了看白棋,沒有說出來蘇言對他的評價。
雪衣順著長嬴的話說道:“我覺得長嬴哥哥說的有道理,也許樓主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就算是這樣,那他也應該告訴大家是什麼事情,避嫌啊!師傅都答應你了,我們不知道無所謂,至少你應該知道啊!”白棋看向雪衣,繼續忽悠。
說到這裡,雪衣心裡確實升起一絲不快。
那天晚上,她詢問蘇言這十一年來究竟發生了何事,基本是她問一句,他答一句。
而且蘇言根本沒有提起自己還收了兩個徒弟,直到在牡丹閣遇到白棋。
他卻說自己忘了,而且那時候也沒提起自己收了兩個徒弟。
尤其是,對薔薇的存在隻字未提,卻還與薔薇走那麼近。
究竟是有意隱瞞,還是別有用心?
不得而知。
雪衣扯出笑臉來,說道:“別猜了,猜也猜不出來,等下次見面我再問他就好了。”
“也好。”長嬴說道。
白棋也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三人陷入一陣沉寂之中。
周圍天色已黑,眼前的篝火在噼裡啪啦燃燒,火光明亮,卻只照亮了附近這一片區域,稍微遠些的地方,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耳邊依稀能聽到很遠處傳出野狼的長嘯聲。
這荒郊野嶺的,空氣倒是非常清新,讓人頭腦清醒。